不要说徐恩本身,在场其他的人,就连武松,也看得出皇历说这些话是甚么意义。
马奎当即抓住机会给武松上眼药,插话道:“是呀,谁不晓得我们知县大人爱民如子,两袖清风,为官最是廉洁。武二,你说知县大人府上另有比金饼更最贵重的东西,究竟是甚么用心?”
徐恩道:“好!自从上任都头持身不正,出入青楼,被本官夺职,清河县衙门都头一向没找到合适人选。胡勤这狗贼早已觊觎此位,被本官果断不准,现在这狗贼图谋不轨,已经毙命。捕快们不能没有都头。武二,你文武皆略有所备,明天又立下大功,胡勤也败在你的部下,你还长于阐发案情,我看你完整能够担负都头一职,你意下如何?”
武松闻言,不由得大感不测,还没来得及答复。“知县大人,这如何使得?”皇历却又叫唤起来。
皇历略微愣了一下,道:“这个天然!”
他这话却形同逢迎皇历所说,暗指知县府上藏着很多贵重财物。皇历脸上一喜,徐恩却面色一变,道:“本官除了这枚家传的金饼,那里另有甚么别的贵重东西?”
他这话又埋没机锋,明显是在暗喻知县是个赃官。徐恩大怒,正要怒斥,武松道:“胡勤这厮现在被人灭口,明显本来是有朋友。如果只是要到知县大人府上盗窃一块金饼,罪不至死,他那朋友何必下此狠手?大人,您府上可另有比这金饼更首要的东西?”
徐恩心底愤怒,面色乌青,森然道:“你等多觉得胡勤潜入本官家中是为了盗取财物,但刚才搜刮此贼身上,止有黄金饼一块,乃是本官家传。本官自来清河县,确切是廉洁矜持,家中别无财物可盗,这狗贼身在衙门,常在本官身边,如何不知?若说他真是为了财物而行盗,那么又有谁不晓得,清河县破有些富户,黄主簿的姐夫张大户就是首富,胡勤这狗贼又如何不去打他们的主张?故此,本官信赖这狗贼的犯法动机,定然不是为了盗取财物!”
徐恩恍然道:“武二说得有理!快,看看这狗贼身上可藏了甚么东西?”
那么,面前的这个清河知县,究竟是不是赃官呢?宿世书中没有写,不过,遵循宿世书中所写,这个年代几近是无官不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