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当下便不再罗嗦,抖擞精力,舞动佩刀,用心与陆谦厮杀。毕竟,这厮技艺非常高强,与林冲、鲁智深都是一个层次的妙手。而武松固然修炼《达摩心经》有成,但毕竟还没冲破更高层次,目前的武功与林冲、鲁智深比拟,却还是略逊一筹,面对陆谦这厮天然不敢粗心。
却不料,火线又是一道寒光射来,“当啷”一声,再次击中了武放手中的佩刀。武松再次感到手中一震,刀又偏离了方向,没有砍中高衙内。
就在这时,射出飞刀之人,也如同一只庞大玄色的猫头鹰,俄然从劈面树林里飞出,直取武松。
与此同时,他的脚下倒是一扫,大要上看是要扫向武松,实在却扫起大片灰尘砂石,此中一块石头,刚巧击中了高衙内的嘴巴。
武松只能冒险,尽量把法度向高衙内和张真娘的方向靠去,一旦靠近,拼着被陆谦砍伤一刀,也要一刀把高衙内这个牲口给宰杀了,护佑得张真娘的安然。
但,这厮却也真的恶棍得能够。他正为嘴巴剧痛,吐出满嘴血水,俄然见到张真娘已经趁秘密跑,顿时顾不得嘴上的痛,邪邪一笑,张口血盆大口,道:“美人儿,你可别趁乱跑了!”竟然趁陆谦把武松拦住,便又向张真娘扑去。
实在,张真娘的父亲也是禁军教头,技艺过得去,张真娘天然也不是娇滴滴弱不由风的女子。见高衙内再次扑过来,忙奋力抵挡。但高衙内毕竟是个男的,又色胆包天甚么都不顾,挨了打也不畏缩,胶葛不休。
一边斗,一边搜刮宿世影象。在宿世的水浒故事里,仿佛这陆谦应当是在带人去火烧草料场,企图烧死林冲时,终究被林冲发觉,终究在山神庙被林冲杀死。
武松一时懒得说话。一听陆谦这话,便晓得这厮才是真正的伪君子、真小人,满肚子都是正理,跟他辩论讲事理,美满是白搭。
鲁智深一边恶斗,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现场战况了如指掌,晓得武松此时还打不过陆谦,张真娘伤害。情急之下,也冒着伤害,把法度向这边靠近。
为了滋扰对方的意志,武松边打边对鲁智深道:“哥哥不要急,我的军队顿时就会赶到!”
鲁智深道:“本日这些肮杂牲口,一个都别放过!”
此时的大宋境内,只怕任何军队,都不敢对陆谦恭高衙内脱手,毕竟高衙内乃是高俅之子,而高俅乃是当朝太尉,相称于后代的国防部长。
高衙内本来还想骂他,指责他说话不算数,说是谁也伤不了高衙内,可高衙内明显头发都被削掉了一大片。不过,嘴巴被这块石头击中,高衙内便甚么也骂不出了。
还别说,武松这话还真的起了感化。对于那围攻鲁智深的一群大汉来讲,他们仿佛涓滴不为所动,并不担忧武松的军队到来,仍然冒死打击。但对于陆谦来讲,他却晓得,武松说的话并不假。
那寒光击中武松的刀后,也斜斜地射了出去,打在一旁的大树上,几近全数没入树中。武松看得逼真,本来那竟然是一柄小小的飞刀。
武松没有再去砍高衙内。因为,就在现在,又一道寒光射来,倒是射向了武松的面门。武松赶紧挥刀格挡,同时侧头遁藏。当啷一声,那寒光被武松的佩刀一挡,又飞射出去,再次击中一棵大树,直至没柄。
武松道:“陆谦!亏你也是个学武的男儿,竟然如此为虎作伥,帮忙这等牲口干好事!”
他这一动不动,武松那一刀天然便抹得更准,眼看就要让他身首异处。
陆谦淡淡道:“鄙人为人最是虔诚,受人所托便忠人所事。既然受高太尉之托要庇护他的儿子,便天然要尽忠职守!倒是你,深受高太尉提携之恩,现在却来对于他的儿子,真是忘恩负义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