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等的就是赵尔的这句话。
武松也没有推测,这泼妇竟然暴虐如此,连大管家的性命也不顾了。
武松想另行出招,改抓泼妇脖颈,以节制住她。但,就在这时,赵尔一声怒喝,跨步上前。他左手受伤吊在胸前,右手便蓦地一掌,击向武松,护住泼妇。
他一掌击来,虎虎生风,武松闪避不及,只好挥拳格挡,碰地一声,顿时被震得整条手臂都被麻痹了。
但,武松情知,本日本身和徐恩低估了张家堡的权势,身陷险境,若不能礼服赵尔、张大户和泼妇中的一人作为人质,就只能束手就擒,必死无疑。
那泼妇平素在张家堡作威作福,不成一世,骄野蛮狠到了顶点。但,面对武松俄然扑来,却吓得呆若木鸡,一时竟然不知闪避。
他此时才冲破《达摩心经》的吐纳之术,连第一重都没有练成,功力实在有限,没法和赵尔硬拼功力,只能挥刀向赵尔的手猛砍。赵尔一手击来,他就一刀砍去,这的确能够称为“砍手刀法”。
赵尔更加怒不成遏。他是宦海中人,却也常想以武林妙手自夸。但来到清河县以后,接连碰到妙手,乃至还不是童贯密探马奎的敌手,之前在追捕马奎的过程中竟然负伤。此时,连一个小小的清河县都头都敢公开抵挡他,并且刀刀砍他的手,使他久拿不下,还要张家主子们帮手,颜面何存?
泼妇不顾大管家的性命,武松天然更不会把这家伙的性命看得比本身还重。眼看四周利箭射来,他赶紧一把抓起大管家,把他当作了一面活的人体盾牌,四周舞动,抵挡来箭。
此时,他和徐恩身陷险境,抓住张大户做人质,几近是自保的独一体例。
他的目标,天然是把张大户擒在手中。
在张家堡,张大户平时实在还要听泼妇的。是以,抓住泼妇作人质,天然也是一样。
此时是赵尔和武松斗在一起,家奴和私兵们天然不敢再随便放箭,以免射中赵尔,只好挺着刀枪上前,要和赵尔一起围攻武松。
徐恩在一旁惊呼:“武松!你如何能够对密使大人动武?以下犯上,这是重罪,还不快快停止?!”
武松忍不住嘲笑道:“赵尔,你到底收了张大户这厮多少好处,竟然如此信口雌黄,包庇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