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岸安静下来,夜空的风,和天上的星,在光和物的感化下,把这片刚才因燃烧胶着而被打湿了的岸边给吹洁净。
“天啊,我们进入了无人村。”
吴淼水难堪地应了声是,大手一招,岸上数以百计的狂沙帮妙手,当即悻悻地跟着一起退往别的一艘巨舰。
跋凤男建议道,“或许这户人家出门干农活去了呢,我们还是找下家吧。”
跋凤男笑骂道,“有吃还叫可惜,你是在心疼没有酒吧。”
“够了。”立在破了一半的巨舰上的秃顶凤,不知甚么时候又现身了。
“呼呼。”风吹杨柳低,水岸边上的芦苇荡,水草,及岸上远处的树木,都收回了像修罗天国一样的吼怒声。
一样瘫在他身边,靠在青石板上大口喘气的易京问道。
“嗯,好爽。可惜,可惜。”
两人现在已经规复了约莫三成的武魂之力,身上的战袍早已经烘干,包紧了身子,卑躬屈膝一步一行,在北风当中向一个偏僻的村庄行去。
“二哥,生那么大的气干吗?你莫非没有传闻过吗。”
“哇,这银河城的人是不是肉吃多了,如何在河水里泡了这么一下,这么臭的。”
跋凤男眉头一皱,“没人?如何又没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