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叫道:“你既然晓得我是男的,还不快放了我!”
本来称心乘他说话之际,挣扎起家,但双腿被绑,没法奔驰,只能一步步腾跃向前,眼看快到门边,李承干却关了门返来,他焦急之下,一个头锤撞向李承干的后背,扑向门边,恰好双手被绑,也没法开启门闩。
这刚烈的征服更令他血脉贲张、情欲冲升!
李承干双目湛光、扬起一抹险恶浅笑,道:“还是全天下男人都一样最脆弱又最有力量的处所!”
称心正不知如何是好,已感到手掌被拉着顺势往下,探入李承干腰裤间。
便放下称心向门口走去。他微微翻开一条门缝,对神武军长叮咛道:“我已鞠问清楚,香逸楼的确残害多条性命,你们快带人四周搜索,将统统疑犯敏捷捉起,特别楼主和贾嬷嬷绝对不能放过,如有抵挡,格杀不管!对了!香楼主不但武功高强,也擅使毒药,是个伤害人物,请龙虎前辈随你们前去逮人。”
李承干却拉了他的指尖轻抚着本身的咽喉,道:“你想如何杀我?是割我的喉?”
李承干扯下他面纱,缓缓切近,将气味喷吐到他脸上,笑道:“楼主为何要杀我?你不说,我便好好折磨你!”
也滚身畴昔,狠命抱住他大腿,将人拖了返来。
称心面无神采,没有欢愉、没有委曲,仿佛受欺辱挑逗的身子不是他的,长长睫毛下覆盖的晶瞳没有半点光彩,却也不暗淡,是比冷酷更冰冷的色彩,更像是无声挑衅:“即使你权比天高,能欺辱我的身子,也征服不了我的意志!”
李承干趁机用腰带捆住他双腿,哈哈笑道:“痛快!真痛快!”
神武军长游移道:“龙虎前辈如果分开这儿,谁来庇护……”
李承干却不去揭他面纱,笑道:“你生得太美,我就不能用心享用这斑斓的身子,你若生得太丑,会减低我兴趣,以是如许蒙着脸最好。”
颤声叫道:“你……你就不怕我是个丑八怪么?”
他明知本身就像称心斥责的无耻之徒,却越想自拔、越是沉湎,仿佛坠入瘾毒的旋涡里,再难以禁止地缓缓探手往下、滑向称心苗条双腿,探入深处咨意抚弄。
称心摆脱不了,便以双臂抱住李承干颈项,用力扼住,李承干干脆满身贴压在称心身上,他身材高壮很多,称心被压得呼吸不畅,满脸胀得红十足。
李承干见他喜笑嗔怒,每样神情都那么动听,不由得更加炽热,在那乌黑身子狠狠亲吮一口,留下殷红痕印,笑道:“这是我的承诺,你等着!”
称心仅余几片薄布抵挡暴徒侵犯,却还不见香逸儿现身,他恍然明白:“这恶人没喝毒酒,臭婊子怕一旦脱手救我,会泄漏身份,扳连到香逸楼,干脆捐躯我去奉迎他!”
又拉着他的小手往下一滑,探入本身胸口,道:“刺我的心?还是……”
称心双手双腿被绑,再挣扎也无用,他只能赌一赌,看香逸儿能忍耐到何种境地!
称肉痛得大呼,缩身翻滚。
称心干脆睁大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他。
称心伸足力撑,翻了几下,终究翻到上面,将李承干反压鄙人方,只是别人小力弱,才压了一会儿,李承干又翻上来,坐到他身上,喝道:“还不投降?”
李承干不耐烦道:“那刺客已经死了!另有小师父守着,怕甚么?”
称心又焦急又惊骇,满脑筋只想:“臭婊子明显躲在一旁,为甚么还不出来救我?”
李承干纵身骑到他背上,双手用力环绕住他的腰,支撑住他的跪姿,喝道:“跪好!等我们完事,香逸楼就夷为高山了!”
他背对着李承干,跪伏在地板上,肥大的身子看来非常柔弱,但苗条的双腿跪得坚硬,和身子连成一美好却刚毅不平的线条,李承干对美色向来讨厌,现在见了这气象,却不由停了呼吸,再舍不得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