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称心已缓缓起舞,一边跳舞一边解开衣衿,好像每个夜晚那样极尽挑逗,风骚曼妙。
称心一件件卸下衣衫,脸似红霞、眼泛桃花,笑道:“每次称心跳舞到一半,你总忍不住扑过来,把我压在地上,本日你如何不过来?是称心跳得不好么?快来抱我啊!”
香逸儿刚才和沈弃对答时,已静下心机虑,垂垂理出眉目,猜想能对本身下毒者,应当只要白少衣,又细心感受体内血脉窜改,想出体味毒药方,只是苦于穴道被点,若再拖过一个时候,就会毒发身亡,幸亏称心及时赶到!
这撒娇情话一句句传入香逸儿耳中,直是欲火攻心,几欲炸裂了胸膛,她痛磨难当,忍不住大呼:“我……我受不了了!”跟着喷吐出一篷血雾!
香逸儿喝了春药,神思苍茫,那里禁得起如许引诱,忍不住叫道:“过来!你卸了衣衫过来!让香姨娘再抱抱你、亲亲你!”
香逸儿心中一寒:“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称心笑道:“是啊!我怕你熬不住痛苦,孤傲孤单的死去,那我岂不是徒劳一场,满腔心机付诸流水?”
称心双眼迷蒙,勾引道:“香姨娘,你想不想重温旧梦?”
香逸儿一向满脸笑意,听到这里,垂垂变色,斥道:“谨慎肝,别再说这些事啦,我不爱听!过来让香姨娘抱抱你,我才一会儿不见你,如何感受仿佛别离了十年,你一下子长大了很多?”
称心吐了吐舌头,叫道:“唉哟!我满脑筋想着跟香姨娘欢好,竟然不谨慎把解药调成了春药!那也无妨,不如我们就先痛快一番……”
香逸儿从速摇点头道:“不可!不可!这春药会加快毒性……”心中一凛:“他向来聪明机警,怎会弄错?”
她情欲荡漾,体内毒性加快,又一阵痛磨难耐,顿时复苏几分,叫道:“不!不!称心,别再风言风语了,快调剂药。”
香逸儿啐道:“呸!竟谩骂香姨娘痛苦死去,我若真要死,也必然要你陪着。你不是说过舍不得香姨娘一小我留活着上,孤伶伶的,我也一样,舍不得你独留于世,以是我们俩天上人间,存亡都要绑在一块儿!”
只听称心又道:“香姨娘,你晓得我为甚么要跟你说这件事?我要叫你明白,小称心已经长大了,只是你向来没发明……”
香逸儿悄悄叹了口气,道:“我明白啦!你内心始终恨我,嘴上哄得再天花乱坠,也是虚情冒充。你本日好轻易主动亲我一口,我还觉得你终究有点儿知己,唉!真令我空欢乐一场!”
他把香粉一一倒入酒杯中,调好体味药,道:“香姨娘,喝吧。”
地上红烛悄悄垂泪,披收回诱人的幽暗香气,烛光映照在称心红扑扑的面庞,越显俊艳妖异,他衣衿微微松开,暴露乌黑的颈项、胸膛,与香逸儿目光交换,和顺炽热、情义缠绵,那里有半分仇怨?
称心缓缓轻移,仿佛要走到她身边,却又舞步浮乱,颠倒置倒,始终靠不近。
香逸儿呸道:“小朋友,就会哄香姨娘高兴!我被好人挟持在暗中地底,盼得眼都穿了、心都拧了,也见不到你半点影子。我觉得你和李承干要好,就把香姨娘抛在脑后!”
称心悄悄“哦”了一声,笑道:“香姨娘,你要我去杀李承干,你怕我没杀过人,会失手,实在我杀过的,我杀了白少鹏,因为他想欺辱我,我不但杀了他,还一刀一刀将他划得褴褛……”
称心浅笑道:“我本来就十八岁了,是香姨娘灌了我毒药,不让称心长大。”
香逸儿哼道:“你倒故意机!”
称心撒娇道:“冤枉啊!我但是奉了你的号令才去靠近李公子,刚才也是你把我丢弃给他,这当口却怪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