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的档案室摆设着开朝以来统统的案子的卷宗，小到街上地痞打斗，大到连环杀人案，寂然带着陈文来到这里，没有和陈文多说甚么，拿起放在案牍上的一卷卷宗，翻开给陈文看。
“放开他。”寂然跟上他，喘了一口气，“小子跑的挺快。”
乌小羊翻了一个白眼：“你哪次不是从人家身后出来，弄的我是人，你是鬼一样。”
陈文眸中光彩一闪，合起卷宗，在屋子里踱步，疏忽了寂然：“对，他为杀人而杀人，不是仇杀，也不是蓄意杀人，是随机的，他的力量很大，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哦？”乌小羊实在并不料外，她晓得以陈文上平生的智谋就算到这平生只剩一成，也是高于凡人的，“如何说？”
“陈文。”
寂然点了点头，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他面前，道：“你和之前的不同好大。”陈文这才昂首，脸上虽是带着浅笑，眼神倒是清冷，他说着：“有吗？”
“油嘴滑舌。”柳芸卿一笑，“说吧。”
藏书楼内里放着成千上百的册本，寂然像是有目标一样地往一个方向走，他走到一个书架前面，小声地说道：“公子，阿谁新来的刑部侍郎短长的很，还请公子谨慎。”
“谁？”寂然上前问道。
“短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