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尚又道:“再说了,你一人两只眼睛,我们伉俪也是两只眼睛,未几很多,谁也不占便宜。你又抱屈甚么?”
关尚哪敢硬挡,向旁跳开,想避其锋芒,没有想到腿脚俄然间钉在地上,说甚么也迈不开,各式无法,只要侧身举刀抵挡铁锤。
雷鸣一声“咦”的一声,左手往怀里一带,铁锤刚好护住前胸,挡住关夫人的大刀。他使得是链子锤,这一带,铁锤疾飞返来,当啷啷声响,如影随形,又向关尚砸去。
关夫人见丈夫遇险,不退反进,大刀直劈而下。她臂长刀沉,去势凌厉,倘若雷鸣一声不罢手,必将被劈成两片,还是围魏救赵之法。
关尚伉俪对望一眼,二人脚下同时一勾,各自抢回单刀,一左一右,将雷鸣一声夹在当中。
雷鸣一声道:“你当我是白痴,不识数吗?你们二人加起来固然是两只眼睛,跟我未几很多,但有两个脑袋,四只手,四只脚,却各比我多了一半,还不占便宜?”挥动铁锤,前挡后拒,挡住双刀的进犯。
关尚嘿地一笑,道:“你这白痴,我们四只手两把刀,你不也有两个铁锤头吗,我们占你便宜了吗?”
群雄同时一乐,心中俱都深思:“谁说此人缺心眼?骂人不带脏字,即讽刺关赵二人只要一目,天下绝配,又调侃他二人,并且数量清楚。”
关尚俯身低头,单刀顺势斩向雷鸣一声的腿脚。关夫人一扭身,躲开雷鸣一声的脚踢,高举大刀,直劈而下。一上一下,相互照应,好像一体。
雷鸣一声挥锤抵挡,大喝一声,道:“流星赶月。”右手陡松,铁锤向关尚胸口飞袭。手掌得空,向关夫人当胸抓去。长驱直入,势不成挡。
雷鸣一声颇感不测,他飞锤击敌,如果对方以兵刃砸碰铁锤,非论多么沉重的钢鞭大刀,撞上了均非脱手不成,从无例外。那推测关尚竟有这拨打铁锤的工夫?大怒之下,伸手抓住铁锤,喝道:“如雷贯耳,看你还削得开去?”双锤合围,击向关尚的摆布太阳穴,想将他的脑袋砸个万朵桃花开。
雷鸣一声一想也对,一时倒也找不到甚么话来辩驳他,喝道:“这倒也是,看锤。”挥锤向关尚当头砸下去,面对二人,全无惧意,铁锤未到,动员一股疾风,向四下里鼓励,阵容极是惊人。
雷鸣一声飞脚向关夫人手腕踢去,铁锤斜打,击向关尚脑袋。这一招还是以一敌二,攻守兼备。
雷鸣一声不由无语,隋基固然当了盟主,但当家作主的人确是百花老祖。大家都晓得,谁也不敢说破,隋基阴沉着脸,目露杀气。
雷鸣一声不想一命换一命,只要收锤回挡,架开关夫人的大刀。关尚也乘机脱身,跟上一刀劈出。刚才这一下当真是死里逃生,但目睹夫人伤害,却也顾不很多想,出刀抢攻,雷鸣一声不想两败俱伤,只得自保,关夫人即化险为夷。
雷鸣一声叫道:“喂,你们如何一齐上?盟主之位,只能是一人担负。你们二人一起脱手,还成甚么盟主?”
雷鸣一声手持双锤,仰天哈哈大笑,极其的对劲。
群雄见二人同时遭受险情,都不由“啊”的一声惊叫,大为的担忧。
关尚不及躲闪,孔殷间不及细想,扭身挥刀削向铁锤。锤重刀轻,目睹着刀飞人亡,没想到这一下削得恰到好处,合上了武学中四两拨千斤的事理,铁锤方向反转,向雷鸣一声头上飞去。
二人出刀抢攻,双刀夹攻,垂垂得心应手,刀气纵横,能力渐现。亦进亦退,高低回旋,迫得雷鸣一声一阵手忙脚乱,顾此失彼。
雷鸣一声见二人刀法越来越快,相互照应,如同子燕对舞,高低飞旋,摆布对峙,共同的天衣无缝,短长杀着更是层出不穷,就仿佛波浪扑岸,一浪接着一浪,生生不息。他越斗越惊,暗想:“天下之大,公然能人辈出,似这等匪夷所思的身法,我可从未曾见过。”他气势一怯,也不管二人的刀法如何,将双锤兀自舞动开来,两个铁锤高低翻飞,呼呼风声,便似有千百余铁锤锤头堆在一起,风声连成一声,铁锤也连成一体,仿佛一个乌黑的庞大铁罩,将他罩在当中,令二人不能近身。既然自保无后顾之忧,就有了幸运心机,伤敌之念,油但是生。他怪叫连声,左冲右突,只盼着关尚伉俪有一个没避开,刀锤碰在一起,将其击飞,便能够各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