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不由的啊的一声,惊叫出声。正待脱手相救,只见那孩子左脚一提,身子一侧,就仿佛脑后长眼了普通,间不容发的又避开这招力劈华山。同时右脚一点地,身子轻飘飘的滑了出去,远远地避了开去。
那少妇一口气连砍了十数刀,嚷道:“你当我是甚么人?调戏妇女,光荣之极。”
这青驴脚快,一会工夫,就追上了前面一老一少二人。她皱了皱秀眉,放缓了青驴,道:“喂,耍大刀的,你这般凶神恶煞,万一吓着孩子如何办?”
红衣少女更加的怒了,将所会的绝招一股脑的使了出来,甚么砍脑袋的,甚么刺目睛的,甚么砍手砍膀子,甚么剁腿剁脚的。。。她泼风般的连刺八剑。
她的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黑衣男人,手中也握着一把朴刀,横七竖八的,泼风般的挥劈开来,喝道:“小狗崽子,我看你那里走,吃老子一刀。”
那男人有点不欢畅了,道:“阿谁跟你嘻皮笑容了?这话可不能随便胡说。还甚么还?还给谁?俺跟你说的都是大实话,就是俺自家的。倘若你家的,又老是砍不着,老子何必费那劲?”
那男人回转头来,恶狠狠地喝道:“你这贼婆娘,就是头发长见地短,快快闭上你的大嘴巴!哼,你就晓得叫唤,人常言慈母多败儿,就是说你这类人的。现本年年战乱,强存弱亡,这世道适者保存,倘若现在不练出一身本领,迟早都会死在别人的刀下,当时悔怨晚矣。”叫唤着,手中的朴刀跟着向那孩子的后背挥劈,当真是如影随形,刀刀直奔关键,半刻都是刀不分开那孩子一下。
那男人的刀已经够快了,但这孩子的脚步更快,数十跳步,已经奔出老远。那少妇脚步盘跚,已经筋疲力尽,固然焦急,倒是越追越远。她不由的更是焦急,更加的担忧,当真是心急如焚,却也只能是唯自一人骂天。
当时已经是落日西下,忽听的蹄声得得,一头青驴从后驰来,驴背上横坐着一个红衣女子,一驰而过。
那孩子一招铁板桥,恰刚好避开那男人的一刀拦腰斩,他连腰都没有直,两脚一登,腾空而起,倒翻而去。仿佛早就推测他要砍向他的双腿,安闲不迫的避开了那男人的回刀斩。
那少妇见这女子不过十八九岁,最多也不超二十二三,光彩照人,明丽的不成方物,心中不由一动,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脚下俄然就快了起来。
那少妇见这红衣女子畴昔,就晓得要坏,左赶右赶,还是来迟一步,当真怕甚么就来甚么,她远远地闻声这少女的骂声,心中的气可大了,也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腾腾腾几个跨步,抢上近前,二话不说,举起朴刀,如同泼风般的刀刀直劈那男人的关键,势如冒死。
那男人回转头来,咧嘴嘿嘿一笑,道:“小娘皮给吓着了吧,抱愧抱愧。但这小家伙可比你胆量大多了,不碍事。”
不想这男人越说越离谱,竟是一味地调戏,红衣少女再也忍不住了,破口痛骂道:“狗杂种,本女人好好地问你,你竟敢几次三番的讽刺我,但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男人将刀高高举起,紧跟上去,当头一刀直劈而下,跟着又是一刀。连着两刀力劈华山。这两下又快又狠,力道又大,假定劈实了,非将这孩子生生砍成两片不成。
那男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问道:“我如何地调戏妇女了?我如何地又对不住你了?你这女人,真是不成理喻之极。”二人丁中叫唤,手上可一刻也没停歇,你攻我守,两刀相碰之声,不断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