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爽笑道:“兄台不必起火,这位是我家夫人,张小荷,小女月月。”
这锦衣公子夺刀撞人,一气呵成。但这男人大战小斗不下千次,打斗经历甚厚,一失刀去,就已经算准了仇敌进犯的方位,以是想也没想,就抬手护胸,间不容发的挡住了刀柄撞击,并且就劲倒飞出去,同时左手一勾,抓住刀柄,将朴刀夺了归去。
那男人一怔,抬手叫停那少妇,道:“且慢脱手,你就是那拳掌无双、名满天下的洛阳公子?”
那男人一愣,俄然间冲冲大怒,骂道:“妈的,老子是如何教你的,要时候防备,防备,不管甚么环境下,也不管对甚么人,时候都要有警戒心,你他妈的竟然忘了,气死我了,真是气死老子了。”大呼着跳将起来,凶神恶煞普通,举刀对着那孩子就是一刀砍了下去。
那少妇被他连续几刀,杀得披头披发的,瞥见儿子被追的狼狈不堪,连眼睛都红了,挥刀相救,叫道:“你这狠心的,要杀我儿子,你连我也一块儿杀了。”
杜爽不知他的心机,喜出望外,道:“好极好极,令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技艺,可喜可贺,将来不成限量。如再过几年,你我可远远地不是敌手了。”
那马还没有倒地,锦衣公子就如柳絮被风刮了普通,轻飘飘的从马背上跳到地上。他瞪大了眼,真是不敢信赖,这个小的孩子,竟然有此雷霆般的技艺。他悄悄心惊:槽糕,槽糕,某家看走了眼,如何这孩子的工夫,比起那男人还要结实,我真是多管闲事了。
杜爽道:“久仰大名,老哥技艺了得,杜爽佩服之极。刚才兄弟莽撞之极,万死万死。家岳就在附近,可否移驾府上,兄弟敬下水酒一杯,一笑泯恩仇。”
那男人和那少妇各持朴刀,跟那孩子构成三角形,半包抄的逼了上来。那男人喝道:“他妈的,谁叫你这小子上前去脱手的?快滚到一旁去。”
那女孩子见他脸孔狰狞,凶神恶煞般的扑来,吓得啊的一声,小脑袋一缩,躲进了她母亲的怀里,再不敢看上一眼。
那锦衣公子吃了一惊,叫道:“喂,喂,你们这是如何了?我好生帮你们脱困,你们怎地反而过来打我?”伸手曲指弹开那少妇的朴刀,拉马向旁一侧,避开那孩子的拳头。
那男人只觉虎口一热,竟然抓不住了刀柄。贰心中晓得不好,想也没想,左手抬起,护住胸口,只觉一股大力撞来,就势倒飞出去。
那女孩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马儿,眼泪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叫道:“小恶人,我们救了你,你竟然弄死了我们的马儿,你是小恶人,你还我家的雪聪白龙马儿。”在这小女孩的眼里,欺负妇女小孩的男人,就是大恶人,打死她家的马儿,就是小恶人,没有甚么对错,就这么清楚。
那男人道:“某家是十二生肖中的狗杂种,你跟我称兄道弟,不怕屈辱了身份吗?”
那男人将这对母子二人打的团团乱转,正在对劲处,蓦地一股劲风袭体。他不由一惊,忙挥刀相格,却挡了个空,遁藏不及,呯的一声,屁股上被甚么东西打了一下。
狗杂种听他赞他儿子,这可比吹嘘他本身,还要受用,笑道:“杜公子太太高抬他了,我不求他将来出人头地,但求他能平安然安的长命百岁。我儿子,陆家宝。”儿子很争气,做老子的当然面上有光,自但是然的就挂在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