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听言,也是感觉本身有些大惊小怪了,摇了点头说道:“是我大惊小怪了,仪琳师妹不必担忧,单是一个田伯光还不是我们师兄弟的敌手。”
令狐冲还未说话,钟云先是出声笑道:“万里独行田伯光,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没想到田兄胆量也还是真大,打主张打到我五岳剑派的头上来了,鄙人华山派弟子钟云,那边是我大师兄令狐冲,你道我们这管的是不是闲事啊?”
叹了口气,见仪琳看着打斗中的两人,眼里透着担忧,不由出声安抚道:“仪琳师妹,不必过分担忧,我大师兄的武功可不比那淫贼差了,尽管看着便好,待那贼人退去,我们再带你去衡山寻你徒弟,归正我们去插手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也恰好顺道。”
令狐冲另有些奇特,转头看了看钟云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心下有些无法,只得出声说道:"既然大师都没事,我们还是早些去衡山吧,想必仪琳的徒弟和衡山派的师姐们也找她找得急了。"
反倒是田伯光,听得此言有些乱了阵脚,他没想到令狐冲另有师弟跟着,一个令狐冲便如此难对于,如果再加上一个师弟,田伯光心中一震,手中短刀与令狐冲的长剑一碰,接着劲力身形后退,看了看钟云的方向,心知这回怕是没有甚么体例再捉回小尼姑了,随即出声道:“你这小子,另有那边的阿谁小子,到底是何来头,看你们工夫不差,如何来管我的闲事,好令人不喜。”
仪琳闻言,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多谢令狐师兄和钟师兄了,要不是你们,仪琳都不晓得如何办才好。”
就在这时,一名不速之客倒是也来到了回雁楼歇息,钟云几人正吃着,就听到了此人熟谙的声音。
田伯光闻言心下更是退意升起,接着答复道:“本来是华山派高徒,田某失礼了。既然如此,那仪琳小师父让与你们便是,哈哈。”接着又转过甚来对令狐冲说道:“田某另有要事,就先不作陪了,下次再与令狐兄参议,告别。”言毕运起轻功就往远处飞去,也不等几人反应。
令狐冲见状就欲追击,钟云出声阻道:“大师兄,穷寇莫追,我们还是先赶往衡山吧,在此担搁已经好久了,再者也送仪琳师妹见她徒弟,如果下次在瞥见田伯光那贼,在做惩办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