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洛两手乱摆道:“不会、不会,决计不会!我对那些仙颜女子都是玩几日也就厌了,决然不会带她们私逃的!”听他不顾颜面连这类话都说了出来,元颉和沙勒赫不由相顾而笑。这时有殿头官奔出去躬身道:“陛下,那华国的永宁公主押来了,正在殿外候旨。”
元颉大感不耐,正要命人把她们一起拖出去抽鞭子,谁知沙勒赫却在这时跪了下来,就听他语气孔殷的说道:“求陛下恕罪,臣有个不情之请,愿陛下将那女犯尉迟芳赏赐给臣吧!”
李无瑕转目望着他,乌黑的眸子转了一转,目中倒仿佛又有了些笑意:“这位大人言之有理,但既然如此,如何你们羌人反倒本身都不把本身当作是这里的仆人看?这个事理我也是不懂,还要请你们多多指教才是。”
殿头官出去传话,半晌后,就见一名女子搀扶着别的一名女子,在四个侍卫的押送下缓缓走进大殿当中。卖力搀扶的那名女子恰是华国女史尉迟芳,她是宫中女官之首,又是二位公主的伴读教员,是以虽非嫔妃却也并不划一于普通的宫娥、女官可比。而她搀扶着的这个身量颀长苗条、面貌秀美却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赤色的年青女子,天然就是传说中的华国护国永宁公主李无瑕了。
可饶是她这么说,尉迟芳却还是两手死死地将她抱住,厉声道:“你们要打公主殿下就先打死我!要死我们也死在一处!”那些侍卫那里同她啰嗦,上来抓着她就要强行和李无瑕拉开!谁知尉迟芳身上的衣衫这几日在牢中爬来滚去已自有些朽坏,这拉扯之下就听一声脆响,衣衿已是裂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儿!
李无瑕也是急了,她冒死想要挣开尉迟芳的手,何如她本来就有重伤在身,方才勉强复苏也不过才一日,方才又竭力说了那很多的话,早已心力交瘁,至此急怒用力之下,几处伤口迸裂,竟是当场又昏迷畴昔。她这一昏,尉迟芳也跟着站立不稳,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元颉如何不知他不过是找个借口来看美人罢了,此人本性如此向来如此也是没法,他侧目见沙勒赫在旁也是叹了口气暴露一脸无法状,倒不由得微微一笑,向拉姆洛道:“多谢皇叔操心,只是本日此女非同普通,她但是殛毙了元硕的凶手!便是全部华国皇族朕都可饶得,她这条命却也饶不得!劝皇叔还是不必打她主张的好。”
第二日早朝已毕,群臣散去以后元颉公然令人去天牢押送永宁公主来见;彼时丞相沙勒赫因为昨日之事正待留下伶仃向天子进言几句,传闻他又要召见一名华国公主,心知此事不当,忙娓娓劝谏道:“陛下,现在十成天下我们已经得了九成半,这些华国旧人之类——不管他是君主将相也好、妃嫔内眷也罢,都不过是我们的阶下之囚罢了。陛下只需在眼皮子底下画一片处所将他们圈了起来,名为荣养实为囚禁便可,一来能够堵住那些华国百姓的嘴,二来我们也可省却了很多的费事。”
目睹得乌黑的酥胸模糊若现,一向蔫着的拉姆洛顿时可来了精力,蹦得老高嚷道:“快!这小贱人如果不肯让开就扒光了她!”有了皇叔这道号令,那帮侍卫再无顾忌,公然撕啦撕啦几声干脆将尉迟芳的衣服尽皆撕了下来!谁知那尉迟芳虽不着寸缕、浑身颤栗,双目紧闭却还是紧紧地抱着李无瑕不放!
沙勒赫打趣道:“这可不成,万一到时候王爷被这女子迷住,失了灵魂一心护着她可如何好?陛下岂不是没法为左亲王殿下报仇了?”元颉也笑道:“恰是,万一到时候皇叔竟然和她私奔逃脱了,朕不但报仇不成,并且还得痛失朝廷栋梁!这却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