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有渡船上前扣问,只说是曼陀山庄,扭头就走,钟灵大怒,逼迫一个船长,后者无法道:“两位是外村夫,不晓得我们这里的风情,那曼陀山庄庄主乃是一个绝美的妇人,只是心肠暴虐,决不准陌生男人登陆,一旦发明,不但两位性命不保,小人这条命怕是也悬了,两位想想,小报酬了这点钱冒此大险,可值得么?”
鸠摩智双手合十,正色道:“小僧暮年与慕容老先生有旧,与其有了商定,还请施主带我去慕容先生墓前一拜,以尽故交之情!”
游驹感喟道:“儿啊,出门在外的多个心眼,莫要让人骗了。”
游坦之捏了捏钟灵的脸颊,悄悄吻了吻女孩的唇瓣,月儿羞答答的躲在云后,或许彻夜是个拿一血的好日子?
月上柳梢,诸人退去,杯盘狼籍。
游坦之笑道:“鄙人乃是慕容公子的朋友,他有事担搁在了西夏,托鄙人和舍妹前去参合庄送一样东西。”
那妇人见到游坦之,恍然见礼道:“坦之返来啦,那奴家就走了,灵儿群主可要记得奴家教你的。”
钟灵哼道:“你若不带我们去,现在就杀了你哦。”
阿碧捂嘴轻笑道:“公子可说错了哩,这可不是甚么碧螺春,而是吓煞人香。”
阿碧点头道:“不敢欺瞒大师,这个小女子可做不得主,我们家公子出了远门,没他的答应,我们可不敢带人前去参合庄,如果犯了忌讳,小命难保。”
鸠摩智寒声道:“女施主,你须得明白,若不共同,此时就会小命难保。”(未完待续。)
偷偷地翻了个白眼,阿碧回道:“婆婆,是公子的朋友,往参合庄送东西的。”
游坦之眉头一挑,号召仆人婢女扶着游驹回了房间,他瞧着院子里吆五喝六,大吹法螺的所谓江湖豪杰,心中有些讨厌,这帮随风倒的墙头草,趋炎附势,心中所想者除了名利,就是面前的蝇营狗苟,比起郭靖和乔峰来,真是提鞋子,递卫生纸都不配。
船长松了口气:“这倒是能够,琴韵小筑那两位女人性子温婉可儿,如有迷了路的行人到了那边,还能讨得茶水滴心。”
船长暗叹一声,此人轻功如此惊世骇俗,只怕武功也不低,哎,但愿不是上门找费事的吧,阿朱阿碧,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船行水上,很有些无趣,满湖荷叶、菱叶、芦苇、茭白,都是一模一样,荷叶、菱叶在水面飘浮,随时一阵风来,又变幻百端,钟灵看的入迷,不知在想些甚么。
“婆婆”咳道:“你这妮子好不知礼,既然是公子的朋友,那还不快请二位高朋出去?”
世人围坐,骆老迈喝采道:“比来武林风传,有一名游少侠与拈花寺,力战四大恶人,挽救大理世子,可谓少年英豪,莫非就是贤侄?”
游坦之笑而不语,阿碧点着下巴道:“不过碧螺春这个名字清爽高雅,倒是比吓煞人香上口多了,公子真是文采斐然哩。”
阿碧下认识的看向游坦之,后者摇了点头,表示本身并不熟谙,女孩翻开房门,轻声笑道:“不知大和尚此来所为何事?”
这时,屋后缓缓踱步来了一个老态龙钟,满头银发的老妇人,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来到近前:“阿碧,你家公子的朋友在哪,如何不向我叩首?”
钟灵讶然道:“曼陀山庄?莫非是木姐姐?灵儿之前倒是常常听她提起过,那边有个师门的大仇敌,叫甚么王夫人的。哎呀,算算日子,也快一个月了,木姐姐该不会?”
曹操曾言,与荀彧谈天如饮醇浆,固然只是短短打仗,游坦之却也感觉,和阿碧谈天,很有此感,她仿佛天生有一种特质,极其细心体贴,令人感受周身一暖,好感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