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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愣了愣,还未说话,萧远山按耐不住性子,遥遥一掌向游坦之打出,乔峰大怒:“贼子尔敢!”
游坦之执长剑,顶风而起,直刺萧远山后心,后者半空中强行窜改身子,只是却牵动伤口,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真气泄漏,护体神功难以保持,噗嗤一声,长剑入体,萧远山强忍痛苦,回顾一掌,游坦之也不硬接,脚下一点,退了开来。
他左手做掌,遥遥打来,一股子劲风袭来,游坦之翻身跃下屋顶,嘭的一声,屋顶受压不过,断成两截,簌簌下落,萧远山喝了一声,震开瓦砾废墟,但是驱逐他的倒是一个飞速而来的磨盘,老萧冷哼一声,再次使出般若掌慑服外道,掌力有如宝刀利刃,竟生生将磨盘切成了两半。
游坦之笑道:“路见不平自有人踩,即便没有我,或许另有旁人会为乔帮主出头,天气不早了,鄙人还要带着两个妹子回堆栈,就不远送了。”
游坦之一脸怜悯的看着萧远山,这么多年了还是傻乎乎的,难怪三十年了还没查出来当初假传谍报的就是与他交过三次手的慕容博,哎,不幸,这么不幸的男人,不亲手杀了他,如何对得起他呢?
咚咚咚咚,如同雨水打在铁板上,上百颗黄豆撞击在萧远山的护体神功上,尽皆跌落在地,老萧毫发无损,游坦之嘴角轻挑,也不着恼,再次故伎重施,又是上百颗黄豆,萧远山大怒道:“小子,你如果豪杰豪杰,就与老夫拼个死活,如此鬼怪伎俩,算甚么?”
乔峰大惊失容,扯开衣物,公然胸口有一个哈士奇,额,狼头刺青,游坦之却哈哈大笑道:“乔帮主,你别被他言辞所惑,据我所知,契丹人可没有给重生婴儿胸口刺青的风俗,并且你想想看,重生婴儿柔滑如花,莫说是刺青了,只怕是摔一下都要留下伤疤,乔帮主身上可有么?”
阿紫嗅了嗅鼻子,指了指东方,俄然问道:“那你呢?你对人生有甚么观点?有甚么能够教教徒弟我的?”
乔峰拱手道:“乔某也要前去海宁寺,这便告别了。”
嘭的一声,老萧俄然坐起,一甩头颅将其打成粉碎,呵,脸皮真厚啊。
乔峰点点头:“倒是便宜了此人。不过彻夜幸亏游公子料敌预先,不然乔某还被蒙在鼓里,一心觉得皆是全冠清一人所为。”
在不远处的墙角,那黑衣人五心朝天,疗伤打坐,游坦之心中一动,刚要脱手,俄然月光穿透乌云和茅草间的裂缝,那黑衣人双目微睁,大喝道:“好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紧握拳头,萧远山气的吐血,他少年得志,跟从汉人徒弟学习武功,很快就做到辽国萧皇后属珊大帐的亲军总教头的位置,属珊就是部属中遴选技艺高深之人的总称,也就是萧皇后的亲卫军,额,不晓得能够遐想为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不过人家老萧是总教头。
阿紫笑道:“已经有端倪了,并且你瞧,我这肩头另有个段字的刺青,喂,看哪呢,在上面啊,有这两样线索,已经查到十六年前有个阮姓女子。。。那黑衣人就在前面。”
瞧着乔峰不解的眼神,游坦之摆手道:“乔帮主,以你一己之力想要擒下或者击杀此人,恐怕不太轻易,以是即便追之上去,也没甚么意义。”
游坦之屈指连弹,几颗石子脱手而出,萧远山喝了一声,强提一口真气,一掌遥遥打出,将石子震成齑粉,游坦之嘲笑一声,脚下一顿,震起上百颗黄豆,他以擒龙功摄在手心,噗噗噗如同连发的抗日神剧手枪普通,连射不止,萧远山暗骂一声卑鄙,但也不敢粗心,只得以护体神功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