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山纵身一跃,如虎如羊群,所过之处,无一人站立,鲜血飞溅,一夜之间,繁华奢糜的曼清院,沦为一片废墟,外加尸场。
身后的十来位大将一拥而上,小巧娇暗自给本身打气,这小子鏖战五位宗师,三死一伤一逃,即便是三大宗师,也一定另有多少真气。
使了个虚招,晃开傅君婥,他脚下轻点,抓过不远处一个帮众,将他像是渣滓普通,掷到傅君婥身前,罗刹女一怔,手起刀落,只是再去追,上官龙已然不见了踪迹,她感喟一声,有些烦恼。
尚秀芳却摆手道:“白老不必如此,香公子并非是个欺辱妇孺之人,你退下吧。”
傅君婥来到近前,手指疾点,封住独孤凤的大穴,轻声道:“辛苦了,歇息一下吧。”
单手摄过一名早已吓的屎尿横流的大汉,一道真气注入,大汉栽倒在地,满脸惨白,惨叫声不断于耳。
独孤凤冲天而起,直奔高台而去,她速率极快,花圃中的帮众身子有的还没反应过来,她人已然到了何标身前。
纵身高高跃起,借由下落之势,上官龙使了个泰山压顶,百十来斤的龙头杖,再加上他本身的功力,这一招足可开碑碎石。
傅君婥双目凝重,此人功力之高,几不在宇文明及之下,实乃平生劲敌。
鲜血喷溅,香玉山目光一扫,遥遥一掌打出,嘭,五六个帮众的脑袋瓜被掌风压的炸裂开来。
面前仿佛一片炼狱气象,尸身七横八竖,犹有未死洁净的挣扎哀嚎不已,红白之物撒的到处都是,香玉山笑道:“久闻尚大师是个战役主义者,厌倦人间争斗,打打杀杀,此时为何不劝我少做杀孽?”
他还未说话,天涯俄然有一个绝世精灵,踏月而来,白衣赤足,衣带飞舞,人还未到,笑声已至,这声音仿佛充满了魔力,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沉醉。
此时,俄然有人喝道:“鱼儿中计了,撒网!”
打了个哈欠,香玉山在尚秀芳的唇边小啄一口,回身就走:“女人太聪明了,反而会惹人腻烦,不过彻夜我杀的人够多了,下次再清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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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喝道:“快,快放火!”
香玉山歪着头道:“这一战打了五章,郑国公想必也是腻烦了,莫急,我这就送你上路。”
独孤凤心中一沉,长剑挥动,密不通风,叮叮铛铛一阵响,固然未曾中箭,只是真气耗损极大,头顶白雾升腾。
尚秀芳在身后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俄然又感觉有失风采,赶紧换上职业的浅笑,随即扬声道:“喂,你就这么走了么?别人会觉得是我毁了曼清院啊,我赔不起啊!”
小巧娇和可风道长即使心中惊惧,双腿颤抖,还是挡在王世充身前:“庇护国公大人!”
狂烈的劲风,激得高台陷了下去,木屑四散。
脚下轻点,香玉山瞧着远处青黄紫黑之气,时不时的喷涌而出,暗自挑眉。
“洛阳帮?”香玉山瞧着面前几近不成人形的大汉,有些游移的反复道。
两人相互拆了百十来招,直打的气血飘荡,手足发麻,上官龙心中暗骂,这女人疯了么,出招竟然毫不留手,倘若此时有人插手战团,前后夹攻,她必死无疑。
“是,这就。。。唔。。。。”寒光一闪,死尸倒地。
她心中一寒,有些绝望,她此时还是被数百道箭矢压抑,底子有力纵身,即便强行以轻功提气,身处半空,又如何面对浩繁的箭矢呢?是被射成箭猪还是被活活烧死?额,这是一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