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气机复兴,杀气满盈。
尤楚红更加卖力,乃至于那张满布皱纹的老脸充满潮红,她本就因为走火入魔,长年哮喘,战力大减,但现在为了家属,她不得不冒死。
这老妇身穿黑袍,外被白绸罩衫,前额耸突,两颊深陷,而奇特地肤色却在惨白中透出一种不属于她那年纪的粉红色。
不过香玉山却感受,这老妇人比别的三人带给他的威胁还要大,想必就是独孤阀的第一妙手,当今中原武林排行前五的尤楚红,额,如果她的病好了的话。
他话未说完,香玉山打断道:“不过想让兄弟会尽力互助,郑国公还得承诺几个前提,其一,洛阳守军须得全数换成兄弟会的会众,其二,皇城守军亦然,其三,郑国公大哥体衰,还是解甲归田吧。”
香玉山笑道:“早就听闻任少名是你的野种,现在看来传闻不假啊。”
香玉山又一次笑道:“郑国公勿恼,十年虽久,不过如果在您部下打磨熬练,日夜精进,也何尝不成啊。”
另有可风道长,小巧娇以及王世充部下的妙手大将,尽皆在一旁策应,这四位如果败了,他们也只是白送人头。
香玉山并非没有见地太高超的杖法,神雕天下当中他曾与洪七公演练过,那位的打狗棒法非常靠近杖法,只是以巧和精美著称,披风杖法却饱含黄大师武学天下的精华,以力压人,归正老娘功力高。
香玉山哈哈大笑:“一群无能的蠢货,在坐的有一个算一个,本日我如果今后处逃脱,我本人以及兄弟会全部,毕竟倾尽力抨击,尤楚红,曲傲,你们两个记着了,独孤阀和铁勒皆因你二人作死而亡!”
王世充阴沉着脸:“香公子,老夫瞧你也是半分诚恳也无,我们还是以武功论个凹凸高低吧!”
在坐的都是武学大师,岂有不懂此理的,欧阳希夷喝道:“香小子,你也瞧见了,在坐的诸位,每一个都是宗师级别的妙手,老夫承认你武功高绝,但吾等一拥而上,你又能扛得住几招呢?还不如早些纳降,少做无用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