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贵咬牙道:“我儿的意义是放弃巴陵帮,另寻高枝?”
香玉山嗤笑道:“你真觉得躲在这里,有巴陵帮为依托就高枕无忧了?倘如有一日,皇上不再宠任香家,帮派龙头老迈陆抗手翻脸不认人,你又如何自处?”
酒桌上,谈笑风生,几日不见,经了些历练,不满三十岁的萧铣一副沉稳精干的模样,此时,屏风以后,渐渐走来一人,大力神包让呵叱道:“大当家的在此,闲杂人等不得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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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言出口,余光打量,果见陆抗手面露不虞之色,暗自一笑,他也不解释,动员部下的帮众进了正厅。
包让一怔,回顾瞧了一眼萧铣,后者固然心中略有不满,不过仍旧笑道:“玉山既然有这个兴趣,你就陪他玩玩吧。”
他这个动机方才升起,忽觉胸前袭来一股无可对抗的大力,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整小我如同断线鹞子普通,倒飞出去。
香贵连连自责,最后有看不下去的堂主建议不如撤去他的三当家之位,戴罪建功,香贵欣然应允,萧铣无法,只得作罢。
香玉山沉声道:“我只问一句,你可满足于近况么?”
大当家聂敬哈哈大笑道:“不错。”
香贵嘲笑道:“不薄?可真是不薄啊,我香家在中原开遍了赌场和倡寮,所赚的财物,五分交于魔门,三分交予巴陵帮,一分陆抗手独占,可真是不薄啊!”
巴陵帮有头有脸,说的上话的人齐聚一堂,香贵俯身拜道:“二当家,香某无能,扳连大当家在敝府被刺身亡,甘心受帮规措置!”
萧铣一怔,随即嘲笑道:“大当家已死,你。。。。唔。。。。香玉山,你。。。”
任媚媚笑道:“香当家太客气了,我们彭梁会与巴陵帮向来交好,大当家但是念念不忘,一向说要来为香当家祝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