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非常宽广,但中间却以垂帘一分为二,近门这边四角都燃着了油灯,安排了一组供人坐息的长椅小几,墙上还挂了几幅画,看安插显得相称故意机,因为竹帘这边比另一边亮光多了,以是除非掀起竹帘,不然休想看到竹帘内的玄虚,但若由另一边瞧过来,必定一清二楚,纤毫毕现。
东溟夫人点头道:“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岸边俄然传来滔天的鼓噪声,紧接着仿佛是眨眼之间,从天涯影影绰绰来了数千人,手中擎着火把,照的岸边亮如白天普通,东溟派如临大敌,四大护法,护派四将,尚公,单婉晶簇拥着东溟夫人站在船面上,身后百余名弟子,操刀提剑,氛围凝重。
东溟夫人轻声道:“这两年杨广两次挞伐高丽,尽皆落败,又强拉民夫修建运河,导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他再无当年统帅五十万雄师横扫南齐的气势了,一心躲在扬州行乐,一时之间,义兵四起,哪还顾得上江湖帮派?其他帮会但是也有效仿兄弟会的,只可惜还未成型,不是消弭与内哄,就是被兄弟会生生扼杀在抽芽中了,久而久之,兄弟会垂垂一家独大。”
东溟夫人点头不语,一旁的少女跳脚道:“娘,有内鬼那还了得,必然要把他抓起来。”
东溟夫人坐在珠帘后,单婉晶焦心的走来走去,看得她有些头疼:“婉晶,你在拉磨么?”
香玉山揉了揉小鹤儿的面庞,女孩张口去咬,他不退反进,手指导了点女孩的粉蛇,羞的小鹤儿面庞涨红,一旁的卫贞贞有些难堪,现在分开和留下仿佛都不太合适哎,贴身婢女好难做,要不还是归去卖包子吧?
单如茵举着一双手札道:“夫人,这是兄弟会遣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