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鳌拜面色一变,萧谙持续道:“你习上乘练法,却不恪守精关,莫非是兼修邪功?”
“我呸,你这汉人真是恬不知耻,金钟罩上乘练法?此功明显是我满清金关孺子功。”鳌拜斥道。
“哦?传闻数十年前,少林寺失窃,丢失数门上乘武功,本来是你们这些蛮夷的活动。”萧谙道。
“好一个挑出来便是,不知你现在地步,另有没有本事挑出蛀虫。”鳌拜笑道。
一声‘砰’响,却不是设想中的枪弹出膛,凝神一看,原是萧谙手中的燧发枪膛炸裂,顷刻银片四溅,深深嵌入萧谙脚边的青石板中。“要扣动未免落了下乘,方才疾行之时,如果爆炸,说不定能让我受些伤势。”萧谙漫不经心的顺手一扔,半截枪柄回声而落。
据萧谙的体味,少林寺金钟罩,乃是人间外功之壁,无他服从超出这金钟罩。
至于金钟罩第三重练法,金刚不坏,那便是盖世神功,身气俱练,比起萧谙的融雪功犹有过之,不过金刚不坏要求刻薄至极,更早已失传于大家间,不需过分在乎。
“不,阿哥,本日啸劫毫不畏缩。”“总舵主,你还在踌躇些甚么?快走啊!”阿康大吼道。
见两人视死如归的气势,萧谙还没开口,鳌拜先说话:“你们觉得能为这汉人争夺时候?还不倒下?”
措置完两人,萧谙目光一转,望向又不暴躁,如看猴戏的鳌拜。“风际中此人,我早便知他有异心,不过看他怀才再身,才给了他挑选的机遇。”萧谙道。
“阿哥!”一听鳌拜之言,袁啸劫顿时如受点拨,他强提力量,身子微微爬动,似要萧谙放手。“总舵主,是我二人中了奸计,现在不能为总舵主断后,即便如此,也不能拖总舵主后……”
而金钟罩的练法分为三种,一种是下承的铁布衫,练皮,无甚要求,是人都能练,美满以后结果也差能人意,堪堪能对抗当世一流,或许在别人眼中是神功,但萧谙看来,不过如此。
见萧谙虽等闲拦下,却蒙在鼓里的模样,鳌拜心下再次大悦。“哈哈哈哈,汉人卑贱名副实在,如若没有那条蛀虫,恐怕现在我还不能稳握胜券。”鳌拜道。
当然,这只是下承练法,自不会有太多出奇之处,让萧谙在乎的,是这鳌拜所练,乃是金钟罩上乘练法,十三太保横练,练身,要求习练之人得是孺子身,并且不能破,一破就散功。
鳌拜眼里狠色一闪,压抑住亲身脱手的打动,他大手一挥,三百禁卫刀刃出鞘。
“散开。”鳌拜挥手道。待禁卫听令散开后,鳌拜饶有兴趣的望向萧谙。“汉人,你有没有这个胆色,敢朝我开枪呢?”鳌拜较着的激将道。“有何不敢?”萧谙一语既出,食指立扣扳机。
“无知小儿,老夫的金蚕衣,岂是那么好穿的?”鳌拜乐道。
鳌拜一脸尽在把握中,阿康两人听得云里雾里,正想运气再前。“你,你施了甚么妖法?”袁啸劫面色大骇,方才鳌拜说完以后,苦练的内力竟然不听使唤,不但没法变更分毫,满身更是绵软有力。
“秘法焉能唤作邪功?和你这汉人周旋这么久,本是老夫开恩,没想到你到处逞口舌之利,看来,该是要让你饱受折磨,才气老诚恳实听话。”
阿康差了袁啸劫一筹,只听扑通一声,阿康软软倒在空中上,“啸劫大哥!”阿康面如死灰。
“呵呵,汉人,你不必焦急,有你欣喜的时候。”鳌拜森冷道。他右手略伸,显是要发号施令,萧谙身后的袁啸劫两人见鳌拜行动,两人对视一眼,俱都有一去不复返的豪气。
“你的金蚕衣,你的金蚕衣,好,好哇,见他一副剖心剖胆,愿为总舵主效死的模样,我本已不在思疑,没想到,真没想到。”袁啸劫霎那间反应过来,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