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老祖年纪极老,尖头削耳,脸上都是皱纹。
血刀老祖哈哈一笑道:“好!老祖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剑快,还是老祖的刀快!”
血刀老祖横扫全场,嘲笑道:“一群土鸡瓦狗,也配在老祖面前猖獗?传闻你们中原武林要停止甚么武林盟主大会,如何不聘请我们西域的妙手啊?莫非是担忧打不过,倒是也不必担忧,你们本来就是一拳窝囊废!”
这三人分处三方,高呼之声也是或豪宕,或婉转,调子分歧,但均是中气充分,内力甚高。
“血刀淫i僧!”
咔嚓。
正在此时,忽听远处有人长声叫道:“落──花流水!”跟着东北角上有人应道:“落花──流水。”“流水”两字尚未叫完,西南边有人叫道:“落花流──水。”
纵是血刀老祖也是心中一惊,浑没推测这小娃娃也有这等功力,中原武林毕竟不容小觑。
血刀老祖喝了一声,伸手腰间,一抖之下,手中已多了一柄软软的钢刀。刀身不住颤抖,宛然是一条活的蛇普通。但见这刀的刃锋上满是暗红之色,血光模糊,极是可怖。
好一阵大笑从酒楼里传了出来,气味悠长,论内力,已不输落花流水,紧跟着,三名老衲已跃了出来,两人身上披着大红法衣,看着好像鲜血,另有一人跟血刀老祖一样,也穿戴黄色僧衣。
“是!”
群雄相顾骇然,尽皆失容。
俄然间,左手抓住刀柄,顺手一挥,已将那使金鞭的劈去半边头颅,斩了下来。
血刀老祖哈哈一笑,又在她面庞上摸了几下,道:“放了你当然也能够,只是需得老祖我玩腻了,哦不,另有我那些徒子徒孙也玩腻了,总得个八年十年吧,哈哈哈……”
转刹时,四其中年模样的人,已飘身而至,恰是南四奇“仁义陆大刀”陆天抒、“中平无敌”花铁干、“柔云剑”刘乘风、“冷月剑”水岱。
“还是表哥细心,想得殷勤……”
汪啸风应了一声,随即飘身后退。
转眼之间,两名妙手便被血刀老祖斩杀,他当然机变,以水笙为质,令汪啸风投鼠忌器,但刀法之诡异,与中原百门刀法截然分歧,的确有其过人之处。
“表哥,你说那血刀门的淫i僧是如何回事?武功怎的那么高,竟要爹爹、陆伯伯、花伯伯、刘伯伯同时脱手?”
“杀!”
“没错!是‘落花流水’四位大侠!这血刀淫i僧逃不掉了!”
“杀!”
“杀了这淫i僧!”
他却不知,汪啸风这“孔雀开屏”恰是得自水岱真传,极其善于戍守。如果他放慢招式,寻觅这套剑招的马脚,不出十招,便能将汪啸风斩于刀下。
招式说不出的诡异,只是一招,便斩杀一人。
事出俄然,两人没做任何筹办,血刀老祖武功又远远高于两人,只一个错身,血刀老祖左手挥出一掌,击在汪啸风胸膛,右手在水笙腰间穴道一点,便制住了水笙。
世人啧啧称奇,暗道:“铃剑双侠,果然名不虚传!”
水笙点了点头,俄然想起甚么,道:“那传言武功极高,杀了丁典的恶人,传闻才二十岁高低呐。”
这也当真是艺高人胆小。
“哈哈哈哈……”
若无这等强援作为后盾,以血刀老祖的机变、狡猾,又岂会赶来荆州府插手中原武林大会?除他四人外,更稀有十名臧边和尚出动,均是青教中干力量。
汪啸风赶快使出九式连环的“孔雀开屏”,将长剑舞成一片光屏,挡在身前。
水岱道:“啸风,你退下吧!”
“嗯,听闻这些这些恶僧在长江两岸做了很多天理难容的大案,伤了几十条性命,公人何如他们不得,两湖豪杰这才请出了师父和三位伯伯,但我也看也是浪得浮名。这世上另有甚么人,值得南四奇四位大侠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