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风整了整衣衫,也从屋中走了出去,院子中已站了六七个尼姑,抢先一人是个六十岁的老尼,身材身为高大,此人便是仪琳的师父,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
纵是定闲、定静两人,也是不由一愣,心下暗道:“你不肯说出师承,只需实话实说便可,谁又会逼你?何必如此张狂?!”才见面,这印象便落了下乘。
岳风瞧得细心,待将一套万花剑法瞧完,已把握了七八成。说来也怪,本来依他当代人的思惟,学习招式功法,该非常困难才是,但自习得《安闲心经》,整小我都起了窜改,这套功法好似有着九阳真经的奇效,修炼过后,等闲招式只要瞧过一遍,便能学得七七八八,眼下这恒山剑法恰是如此。
那些小尼姑也跟着咋舌,有些年青的俗家弟子更低声啐道:“也不怕闪了舌头!”“甚么嘛,这世上哪有这类人?”“说不定人家真是呢,嘻嘻……”明显也是打趣的话。
他一边观赏,脑中一边演练,待完成一个小周天,便不由轻吐口气,心下暗赞。
定闲、定静两人不由眉头微皱,此子看似谦逊,实则骨子中傲慢高傲之极,非君子之道,微微有些不喜。定逸更是再也忍不住,道:“好傲慢的小子,你刚才说,非论甚么招式,你只要瞧上一遍,便能当即学会?”
定闲道:“既然岳少侠有难言之处,不提也罢。”紧接着,又将本日请岳风上山的目标说了,不过乎恒山派皆是女子,若留下男人,有些不当,潜伏意义自是逐客。
“仪琳你出来!”
定逸柳眉倒竖,气的不轻:“你!”
定逸道:“敢问岳少侠,你可瞧出甚么来了?”
“长辈见过师太。”岳风冲定逸摆了摆手。
仪琳跟师姐师妹们站在一块,一张秀脸白里透红,听得师姐师妹们这般说,莫名愤怒心伤起来。
接下来,就该前去福州,搞定特别道具――辟邪剑谱了。
不待仪琳说罢,定逸已冷喝打断:“哼,‘青城四杰’虽名不副实,却也不是甚么阿猫阿狗,就这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此事多数另有隐情!”
定逸勃然大怒道:“好小子,你用心戏弄我是不是?”
岳风道:“那是师太你说的,鄙人可没说过那样的话。”
“师父,岳大哥醒啦!”听到师父的声音,仪琳欢畅叫了一声,浑将先前师父的话给忘了。
“岳少侠但是伤愈了?”
此言一出,定逸便不由冷哼道:“好一个无门无派,那你这一身技艺从何而来?难不成你这小子天赋卓绝,只瞧一遍,便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