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
若说他是王谢朴重,但所做之事,实在是邪乎的紧;若说他是邪门歪道,那现在又算甚么?知己发明?再说……左冷禅又会对刘正风一家如何?
砰!
世人均是一呆,心头说不出的庞大,想要拿武林前辈为岳风找一个模板。
夜色如诗,一大一小,消逝在群玉院,青石铺就的街道传来哒哒马蹄声,似在陈述着一句“我不是归人,而是过客”……
“好吧,看来是我作茧自缚了。”
岳风招式忽地加快,快如闪电,猛如雷轰,但见他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数十道剑影挥泄而出,瞬息间将左冷禅包抄起来。左冷禅爆喝一声,掌法如雷,一样以快打快,终是慢了三分。
单从这一点看来,左冷禅实是嵩山派百年以来最出类拔萃的天赋。
左冷禅错愕之际,虽只一瞬,但妙手相斗,胜负只在一刹时,有这一瞬,便已充足,现下却好似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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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烟鼓掌道:“出色,真出色啦!左老儿你就别忍了,谁输谁赢哪个瞧不出来,血闷在口中才不是甚么功德,面子首要,但身材更首要啊,嘻嘻……”
费彬、丁勉同时喝了一声:“左师兄!”赶上前去,扶住了左冷禅。
世人全都愣住,均是不解瞧着岳风,底子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曲终人散,毕竟是要分离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向来如是。
而他晓得,岳风是未曾学过独孤九剑的,不然他现在只会更可骇。
岳风衣带飘飘,说不出的萧洒;左冷禅就比较狼狈了,身上衣衫尽皆扯破,肌肤裸在外边,血痕遍及,神采更是阴沉,一口闷血就要涌上来,只凭一股狠辣强行忍住。
更奇妙的是,这青剑这下,左冷禅那股阴寒真气好似没了目标,不存在普通。
两人相隔一丈,对峙而战。
青剑眨眼而至,嗤的一下,一道气劲迸发而出,扯破左冷禅衣衫,在左冷禅胸膛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但随之真气迸发,哗啦数声,左冷禅肌肤好似结了一层冰。
岳风淡淡的道:“也不如何,只是想要你承诺一件事。”
旁人不知内幕,曲非烟却晓得,左冷禅要对刘正风一家动手,她是早晓得,跟爷爷一起来衡山城,便是要提早奉告刘正风,不由红了眼眶,冲岳风躬身下拜道:“非非感谢岳哥哥!”
曲非烟黑漆漆的眼转一转,道:“岳哥哥,你不挽留下么?”岳风感喟一声,道:“你必定没有听过一首小曲?”曲非烟娇笑道:“甚么小曲?”
都不像,都没有,只得承认,他便是他,他就是岳风,没他之前,谁也料不到,江湖上竟然会蹦出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少年,在他以后,谁都找不到,任何与他类似的人,类似的剑。
垂垂的,最后落入下风的,竟然是左冷禅。
实在以她的眼力,那里能看出左冷禅是在强忍,只是愤怒极了左冷禅,随口道出,却不料误打误撞教她说对了。
左冷禅阴沉着脸,目光灼灼盯着岳风,咬牙道:“好!”再不说任何话,领着费彬、丁勉,回身便走。
但岳风这一剑,竟让他瞧出独孤九剑‘破气式’的味道,并且,岳风这一剑使来,较之他更添三分灵动、三分随便,真真到了风太师叔口中的“随便而至,神乎一心”境地。
师父分开,仪琳怯生生说了句:“岳大哥,我走啦,你好好保重!”也便分开了。
左冷禅冷喝一声,呼呼两掌,一股阴寒真气似要解冻统统,铺天盖地袭向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