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半山和蔼道:“胡大侠、苗大侠在此比武,不肯搅了二位清净,还盼勿要见怪!”
岳风道:“正想以胡家刀法对上苗家剑法,再以苗家剑法对上胡家刀法,劳烦两位斧正。”
岳风不知他为何这般说,也不在乎,瞧了瞧赵半山、常氏兄弟,待明白两人身份,不由有些骇怪,若两个天下没融会,他们要么该搞甚么千里接龙头,要么该去救援文泰来,怎会呈现在这里?摇了点头,管他的呢,总会明白的,冲胡一刀、苗人凤拱了拱手,笑道:“昨日瞧见胡大侠、苗大侠喝酒比武,心痒难耐,正想跟两位尝尝招数……”
这日夜间,岳风念及胡家刀、苗家剑,心机大动,便缩在屋中,哪儿也未曾去,盘在炕上如同老衲坐定,脑中所思所想,将两大武功招式在脑中归纳了千百遍,最后竟然在原有的窜改上,参照演变,达到了别的一种境地。
常伯志嘿嘿嘲笑两声:“‘打遍天下无敌手’……好大的口气,正方法教!”
日上三分,他已是大汗淋漓,这时忽地展开双眼,仰天大笑三声。
说着话,胡一刀心中闪过忸捏之色,百余年来,胡苗范田四家恶斗不止,就拿他跟苗人凤来讲,身负绝技,却无甚成绩,最多也如他本身所说“这世上恶人太多,只要看他不扎眼,上去便是一刀”,红花会所作所为不知比他们高出多少。
他修炼《安闲心经》,虽初入门径,但在这个内功早已式微,纯真仰仗招式便能取胜的天下,内功就算是臻至化境,而这三声大笑,则标记取自此今后,他一跃成为当时第一流的妙手。
苗人凤道:“胡兄,莫不是红花会的高人也来了?只是不知是哪位当家……”很较着,他跟胡一刀想到了一处,并且给出了本身的推理。
但三流、二流之间,却好像通途,即使武功全然式微,胡一刀宝刀在手,三十招内能胜苗人凤,九九八十一招能取苗人凤性命,可换成田归农,就算给他一把手枪,他都一定能赢。
苗人凤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心中不喜,在他听来,这等话语委实是对他苗家剑法的欺侮。
便在此时,三其中年男人从客店里走了出来,当中一人身形微胖,和和蔼气的,冲两人拱了拱手,道:“鄙人赵半山,见过胡大侠、苗大侠。这两位别离是我五弟常赫志、六弟常伯志!”两人模样无甚辨别,倒是一对双生儿。
胡一刀愣了下,道:“好精纯的内力,也不知是何人所使?”实则,贰心底早有恍惚的答案,但昨日跟岳风见面,也不觉如何,他绝对猜想不到,仅仅只是一夜,岳风武道一途竟然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
胡一刀、苗人凤心中均暗道:“公然如此!”但苗人凤脾气多么傲娇,旁人欺上门来,他又岂会畏缩?本来还想解释,现在连解释的心机都没了,只愿比过再说,当即冷哼道:“红花会群豪豪杰盖世,苗某也正想领教领教!”
苗人凤神采稍缓,正要诘问他的目标。赵半山倒是话锋一转,笑道:“刚才那三声大声,内力醇厚,已入化境,不知是何人?”
胡一刀见他双目莹润,透着一股难言的醇和,显是内功一途,更上一层,心中悄悄赞叹,同时另有些欣喜,不由笑道:“岳老弟,老哥哥因为你可闹了个不小的笑话啊!”
这三声大笑,中气实足,待传至客店外,正在比试的胡一刀、苗人凤,神情一愣,齐齐罢手,惊奇不定地望向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