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凤冷冷道:“闭嘴!”目光死死定在岳风身上。
“先父教我剑法之时,催促极严,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消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自此今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固然不痒,却也风俗整天然,老是耸上一耸,苗某纵是想改,倒是怎也改不掉的……”
苗人凤心中怒然,冷冷道:“天然!”
苗人凤身形微动,单脚立起,手中长剑忽地刺向岳风肋下,这一剑既快且狠,角度更是刁钻之极,模糊伴跟着破风之音,便是胡一刀也破解不得,只能以胡家刀法中最刚烈的八方藏刀式、缠身摘心刀等招反击。
苗人凤心下暗道:“我命休矣!”却听岳风说道:“苗大侠,这本是一记大杀招,但你利用时每次都耸上一下,倒是最大的马脚!”
胡一刀面前一亮,喝采道:“不错,这是我胡家刀法中的‘怀中抱月’!”
其别人也跟着号令起来。
田归农神采一凛,退后三步:“你要做甚么?”
铛!
胡一刀哈哈笑道:“不错,本日过后,小兄弟你可算名扬江湖了。”
铛铛铛声不断,火星四溅而起!
胡一刀当然惶恐,战局当中的苗人凤,心下惶恐更甚,这少年招式之熟,的确能与胡一刀媲美,再加上身法之奇,击败本身,还真不是妄言!
四下沉寂无声。
言语中,竟然有一丝严峻。
岳风瞧着田归农,又看了看躲在墙角畏畏缩缩的阎基,俄然明白了甚么,原著中,阎基给胡一刀的兵刃上抹了剧毒,田归农则给苗人凤的兵刃上抹了剧毒,实盼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本身的参与,胡一刀临时也没筹算将本相说出来,但这一点却没窜改,看来狗是真的改不了吃屎啊。
推而广之,苗家剑法或许也是如此,或许他口中并无虚言。
赵半山眯了眯眼,脑中考虑此人来源。常氏兄弟更是瞪大了眼睛,心下震惊难当,这小子,并非只是口出大言。
话语间尽是敌意,他跟胡一刀惺惺相惜,但不代表看得上岳风,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这句话绝大多数都是精确的,但兄弟的兄弟也是兄弟却一定行得通。
田归农心脏猛地一颤,道:“你……你干甚么?”
胡一刀虎目一瞪,不由喝道:“这是‘提撩剑白鹤舒翅’!小兄弟谨慎,可用八方藏刀、缠身摘心刀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