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风笑道:“当然不是,当年岳某还小的时候,有一名游方羽士路过,随口吟了这首诗,我虽无才调,但影象向来不错,就给记了下来。”
黄药师神采一沉,哼道:“那傻小子呆头呆脑有甚么好,欧阳师侄固然不错,但现在我该主张了。既然难以决定,那两小我都不嫁,嫁给岳小友爱了!”
岳风天然也明白,不觉得意的笑了笑,道:“这一首诗名作《桃花庵词》。”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马钰、丘处机等人的筹算击碎。
岳风又顺次与洪七公、欧阳锋酬酢,最后才轮到黄药师,浅笑道:“黄岛主兴趣雅然,不愧高人风采,端的是心神驰之,身不能至。”
洪七公面前一亮,“咦”的诧异叫了一声,道:“乖乖,小娃娃你这首诗连老叫花子都晓得妙不成言,但是你本身作的?”
好深厚的功力!比之师父当年,也精进很多。
洪七公笑哈哈出来和稀泥:“黄老邪说的是,要杀这娃娃也不急于一时,总得将事理说清楚、讲明白才行。”
岳风双手合十,浅笑道:“鄙人岳风,外号‘魔枭’,见过一灯大师。”
岳风嘲笑一声:“重阳真人天罡北斗大阵都被我所破,全真七子只剩下你们六个,另有两个只剩下一条胳膊,你们拿甚么来杀我?想找死就直说,又何必惺惺作态?”
黄药师外号“东邪”,为人处世,向来于世俗反面,中原武林也将他与“西毒”欧阳锋并列,定位为邪魔妖道一类,甚么脏水都往两人身上泼。
若将繁华比贫贱,一在高山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奔走我得闲。
岳风虽有墨客范儿,但却不是真正的读书人,这一点,黄药师再清楚不过。以是当岳风说要赠送他一首诗,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道岳风要掉一回书袋,拾前人之牙慧。
现场诸人均是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有些暗中吐槽道:“娘的,甚么时候一个练武的,都这么才高八斗了?”
一灯大师口喧佛号:“阿弥陀佛,老衲一灯,见过岳施主。”
“好!”
欧阳锋跟着道:“不错,还是说说我这侄儿与药兄令媛的婚事。”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花前花后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
马钰、丘处机等民气机越来越往下沉。
黄药师哈哈一笑道:“岳小友既不肯说,七兄你又何必能人所难,我们还是说闲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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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眸中闪过一道亮光,眼中越来越诧异,不由睁大了双眼。《桃花庵词》?这是哪位隐士高人所作?唐诗宋词,不下十万首,但他黄药师自傲,没有任何一首是他未曾读过的。
马钰、丘处机等人均是一愣,有些搞不清楚黄药师的态度,暗道:“这回费事了,只顾着击杀小妖邪,倒将他这老妖邪给忘了!”
他淡然说出外号,脸上没任何惭愧之色,又惹得马钰、丘处机等人肝火中烧,便是洪七公也眉头一皱,大为愤怒。一灯大师悄悄感喟一声,不再说话。
丘处机只剩左臂,挺剑直指岳风,怒骂道:“你这等奸邪妖人,大家得而诛之,你还道本身能走出桃花岛?!”
待岳风念完,黄药师已情不自禁喃喃的道:“世人笑我忒疯颠,我咲世人看不穿。记得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看了看天,随即击节赞美道,“好诗!果然是好诗!”
天下五绝中,武功最高的是王重阳,但论最具读书人范儿的,却独属黄药师。若用当代话说,这厮妥妥就是传说中的文艺青年,并且还是最装逼、最文艺的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