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前任的影象,这个朱通是东南城区朱家武馆馆主的独子,跟张云苏一样的年纪,修为却在后天五重,家传武功也不是太弱,平时没少仗着工夫欺负人。
付完定金从裁缝店里出来,李莫愁便忍不住问:“你说的那种衣服真的能穿吗?”
“客长,定做衣服还是买衣服?”进入裁缝铺,一其中年妇人就笑着问张云苏。
“既然公子这么说,我就试着做做看。”
老板听了眼睛一亮,道:“咦,还真有些事理···不过,加牛皮绳的话,本钱费可就要贵一些了。”
“张云苏,此次张青莲也护不住你,快跟我们向馆主请罪,然后再去县衙自首!”有人说着就要上来擒拿张云苏。
不过,美女除了看着养眼以外另有一个服从,那就是招祸。这不,张云苏带着一身新衣的李莫愁从裁缝店出来没走多远,就被一伙人给拦住了。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冲内里喊道:“老李,有人要定做衣服,你出来下。”
松开李莫愁的手,一步迈到朱通面前,张云苏笑道:“让我跪地告饶,好啊。”
张云苏道:“这个很好处理,在裤腰上缝上一条牛皮绳。牛皮绳可松可紧,穿起来会比系腰带便利很多。”
“有模样吗?”中年妇人问。
别的两人一看,也向张云苏围过来。
说话间,成本指着纸上张云苏画的衣服草图。本来,刚才张云苏解释不清楚,干脆就将衣服款式画在了纸上。
在张云苏、李莫愁回到武馆时,东街终究来了十几个青年遣散围观的人群,将受伤的朱通四人抬走···
“张云苏,你好卑鄙,竟然偷袭杀了朱师兄!”有人大惊小怪,对张云苏栽赃嫁祸。
张云苏一笑道:“内里有你的一套,到时候你穿尝尝就晓得了。”
张云苏不在乎道:“我不是早说过嘛,对于其别人讲我很浅显,但对于你,我就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