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霸指着身后一对佳耦,又说道:“这便是我的半子林震南,女儿王氏,来洛阳有些日子了。这些光阴他们到处在探听林平之的动静,本日见到了他,非常地高兴。”
岳不群又向众弟子道:“大师过来拜见王老爷子和二位师叔,以及福威镖局的林震南总镖头。金刀门武功威震中原,我们华山派的上代祖师,向来对金刀门便非常推许,福威镖局的辟邪剑法更是享誉武林。此后大师得王老爷子、二位师叔和林总镖头指导,必然大有进益。”
岳不群道:“这是我的大门徒令狐冲。冲儿,上来见过王老爷子。”
令狐冲是华山派大弟子,远来男宾当中,除岳不群外便以他居长。
王元霸看了看,道:“令狐贤侄一表人才,真是了不得呀,将来定会有大出息。”
王元霸端起酒杯,说道:“岳先生放心,仆人们会好好照顾令狐公子的。我们干一杯。”
林平之和华山派一行人来到王府前。
岳不群转头看了看众弟子们个个身上、脸上尽是灰尘,都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道:“如此也好,长途赶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那就费事你了。”
令狐冲只说了开首两个题目的答案,前面的全然不睬。他倒不是对王伯奋有何恶感,只是目睹王家如此豪奢,本身一个穷小子和之比拟,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王元霸笑道:“岳老弟,你华山派内功向称五岳剑派中第一,酒量必然惊人,我和你喝十大碗去。”说着挽了他手,走向府内。
林平之引见到岳灵珊时,王元霸笑嘻嘻的向岳不群道:“岳老弟,你这位令爱真是一表人才,可对了婆家没有啊?”
众来宾见他面孔浅显,但气质萧洒不羁,均是悄悄纳罕。这岳不群和令狐冲的气质相差很大,真不像是一对师徒。世民气想此人既是华山派首徒,很有能够接掌华山掌门之位,谁也不敢瞧他不起。
王伯奋、王仲强二人在鄂豫一带武林中名头甚响,对岳不群固然夙来佩服,但向他叩首毕竟不肯,只是父命不成违,勉强跪倒,见岳不群佳耦叩首行礼,心下甚喜。
王元霸大声道:“‘金刀无敌’这四个字,在岳大掌门面前谁也不准提。谁要提到了,那不是捧我,而是损我王元霸来着。岳先生,你救了我的外孙,恩同再造,我们华山派和金刀门今后便是一家,哥儿俩再也休分相互。来来来,大师到我家去,不住他一年半载的,谁也不准分开洛阳一步。岳大掌门,我老儿亲身给你背行李去。”
林平之出来了没多久,很快就出来了,一大群人跟在他的前面。
岳不群笑道:“鄙人佳耦带了徒儿出外游历探友,以增见闻,第一名要拜访的,便是中州大侠、金刀无敌王老爷子。我们这几十个不速之客,可来得卤莽了。”
中午时分,太阳升得老高,把热忱的阳光照遍大地,送来光和热。赵伯端骑马走在黄土铺成的官道上,身子一颠一颠的,又感到大腿内侧火辣辣的,阵阵的刺痛传入大脑,他想到大腿那边在这些骑马的日子里被磨去了一层皮,真是受够了罪,暗骂当代糟糕至极的掉队交通,心中感喟。
王元霸笑道:“老弟说得太谦了,将门虎女,平凡人家的后辈自是不敢攀附的了。不过女孩儿家,学些闺门之事也是好的。”
令狐冲来到王元霸身前,磕了一个头,说道:“弟子令狐冲,拜见王老爷子。”
岳不群佳耦忙跪下行礼,说道:“我们平辈相称,‘师叔’二字,如何克当?就从平之身上算来,我们也是平辈。”
岳不群见状心中不喜,想到,明天让冲儿跪一个时候,要好好说教他,身为华山派大弟子可不能如此贪酒,给华山派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