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鼎面上一紧,失声叫道:“但是身着杏黄道袍的李莫愁,莫非这是大名鼎鼎的冰魄银针?”伸手拿过玻璃瓶,对着内里的五枚银针细心察看。
陆立鼎感喟一声,面上升起一阵红潮,道:“赵老弟的武功真是深不成测,我实在差太多了,远远不及。”将大刀入鞘,坐回了椅子上。
赵伯端摆了摆手,道:“正邪不两立,李莫愁心狠手辣,手上不晓得沾了多少无辜的血,我见到了天然要对她不客气。不过我的武功有限,没有擒下此獠,当不得陆庄主如此大礼。”
程英道:“姨丈,是真的啊。”
陆立鼎心中有些不悦,但是想到赵伯端打跑了李莫愁,也就没有说出口,不再客气,手上的大刀带起一阵风声朝着赵伯端的胸前砍去。
陆立鼎站起家来,对着赵伯端深深鞠了一躬,道:“不瞒赵贤弟,这李莫愁是我大哥的一个仇家,明天很有能够是来寻陆家庄倒霉的,没想到贤弟你为陆家庄挡下一劫,我在这里非常感激你。”
赵伯端无法说道:“他们是我顺手救下的百姓,筹算把他们安设在江南,这里糊口安宁,又不再是金人的奴婢了。”
赵伯端从口袋里取出拇指大的玻璃瓶,晃了晃瓶子,银针碰到瓶壁收回叮叮的轻响,道:“鄙人不久前在陆家庄外四五十丈外,和赤练仙子李莫愁做过一场,没有何如得了她。此人在江湖上申明极恶,有在贵庄四周呈现,请陆庄主谨慎防备。”
陆立鼎心知不妙,不待她说完,仓促的和赵伯端道了一个歉:“赵贤弟你们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时价中秋,湛蓝的天空和红色的云朵相映成趣,氛围中仿佛带有一股苦涩的气味,这是收成的季候。江南的树木仍然枝叶富强,翠绿的青草仍然不见寂然之色,风景非常光辉。
九人还觉得又能见到如同赵伯端和李莫愁般惊心动魄的打斗,没成想这场打斗太无趣了,只是一会儿,陆立鼎就败了,心中大为绝望。
陆立鼎本来对俄然闯进大厅的两人很有些不悦,听着女儿陆无双叫唤,从速问:“你说甚么?”
陆无双咭咭咯咯的将有个疯子挖坟的事说了一遍。
陆立鼎一惊,站起家来,喝道:“胡说!”
赵伯端连声道:“挖坟一事对已故的亲人实在过分暴虐,陆庄主还请快去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