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沙哪还忍将得住,二话不说扬拳就打,直接一拳将此中嘴巴最欠那位撂倒,不等另一名反应过来揉身而大将其掀翻在地。
林沙蓦地转头,满脸怒容吼怒出声。
“就是,你小子要不是投了个好胎,也敢在我等面前耀武扬威妄谈军法?”
那两保卫像被睬了尾巴的猫一蹦而起,一个个眼睛瞪得铜铃似的,浑身骄骄之气倒象那么回事,冲着林沙就是一通唾沫横飞。
……
所谓打铁要趁热,不等帐中一干辎重营武官反应过来,他便大声宣布道:“从明日起,我亲身带领辎重营的弟兄们出早操,为时半个时候,想必弟兄们不会不给本千总这个面子吧,诸位同僚也跟着一起参与早操吧!”
“能能能,当然能做到!”
“现在我宣布……”
别看营地粗陋,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配套设施一样不缺,因为身处后勤油水部分的原因,主帐还格外的广大敞亮。
林沙嘲笑连连,伸脱手指在一干辎重营武官身上一一划过,冷言道:“换作是你们,能不能做到?”
“……”
不一会他那面寒酸千总将旗高低垂起,聚将鼓如雨点般麋集响起,三通鼓后主帐站了近十位身歪体斜衣帽不整的辎重营武官。
“没来就算了!”
一起马不断蹄直奔镇外辎重营驻地,不一时出得镇子转过几道岔道,便见一座由木栅栏围成的粗陋营地,倚山傍水山青水秀倒是好环境。
“哟呵,千总大人还来脾气了?”
也怪身材原主太不争气,上任足有一个来月,去营地巡查的次数不过戋戋三次。并且脾气过分软弱,被那帮兵痞略微一吓就软了手脚,连个屁都不敢轻放,难怪被部下一干兵痞瞧不上眼,乃至直接欺上头来!
林沙底子就不接富态把总的话茬,脸上肥肉一抖瞪眼怒道。
富态中年把总被林沙眼中赤裸裸的厉芒惊住,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缺,想也不想忙不迭应道,同时借低头擦汗的行动,连连向身后一干同僚打着眼色。
固然鼻青脸肿形象有碍观瞻,可比起跟从在后那两低头沮丧,脑袋肿得跟猪头似的两保护,那真就是漂亮萧洒风骚俶傥了。
入得虎帐未受任何禁止,更不要说盘问鞠问,营门保卫形同虚设,或靠或坐谈天打屁晒太阳,军纪败坏可见一斑。
一见林沙有强行定下的意义,辎重营一干武官顿时大惊失容,一名中年富态把总仓猝跃众而出,满脸惶急奉劝道:“千总大人军中可没如许的常例,如果强迫推行的话……”说到这儿他用心顿了一顿。
“要单挑是吧,老子一人单挑你们这两王八蛋!”
“人都来齐了么?”
目光扫了眼在场武官,不睬会他们眼中的惊奇不定,林沙清了清嗓子也没客气,直接道了然此次调集他们的目标。
一干辎重营武官面面相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承诺成么?
“升旗点鼓,调集外委把总以上官员来主帐议事!”
他话音刚落,底下武官便炸开了锅,一个个惶恐失措群情纷繁。
那中年富态把总对劲了,肥腰一挺慎重说道:“军中弟兄能够心生不岔,万一闹出事端来可就大大不妙了!”
“千总大人此事千万不成,遵循军中端方……”
“找你们过来呢,是想说件事情……”
林沙也是初度当官,没有经历不想弄出太大动静,不过心中已经把那几位‘逃岗’的部下武官牢服膺住。
林沙就算气度再宽广也受不了啊,难怪原骨干了没一个月便生了大病一命呜呼,心机本质略微差点的经常被这么挑逗都得气出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