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觉得,最好是请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丐帮解帮主、青城派余观主等几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出作公证。谁胜谁败,由他们几位评定,免得比武之人缠斗不休。我们只分高低,不决存亡。”
方证笑道。
世人一齐转过甚来,纷繁走近,围到封禅台旁。
就在这时,杨铭从华山派世人当中走出来,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封禅台的台阶上。
各派门人和群豪的目光,一下子都集合到了杨铭的身上。
费彬和乐厚下落不明存亡难料,汤英颚、卜沉、沙天江、邓八公和高克新死在了福建,凶手应当是恒山派定静师太和华山派的杨铭。
左冷禅朗声道。
在冲虚道长的身后跟着一对年青男女,固然他们穿戴道袍低着头,但杨铭还是一眼认出来,这对男女恰是令狐冲和任盈盈。
“不消客气啦,只不过人太多,这里站不下。”
说完之时,杨铭的目光向着嵩山派、衡山派、泰山派和恒山派的弟子们望去。
台下数百人齐声叫了起来。
如果杨铭能够以一人之力连败泰山派、恒山派和衡山派的话,华山派的声望必然能够赶超嵩山派。
当时云开日朗,纤翳不生。
嵩山派的驻地别院固然泛博,但是眼下堆积了一千多人,倒是显得有些拥堵了。
群雄虽觉五岳剑派每派只出三人比武,五派便只要十五人,未免太不热烈。
行了一程,忽听得水声如雷,峭壁上两条玉龙直挂下来,双瀑并泻,愚笨回旋,奔腾奔逸。
嵩山派明面上的妙手,就只要左冷禅和嵩山十三太保罢了。
“左掌门有礼了!本日我们五岳会盟重定盟主,如果封某幸运胜得一招半式,还请左掌门多多包涵!”
“华山派剑宗杨铭,大胆做那抛砖引玉之人,不知哪一名想要下台指教?”
左冷禅抱拳说道。
“众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驾临嵩山,鄙人感激不尽。众位朋友来此之前,想必已然传闻,本日乃是我五岳剑派会盟、重定盟主的好日子。”
这些人只是左冷禅邀来的来宾,五岳剑派由谁出任盟主,如何决定盟主席位,本来跟他们毫不相干,他们原也无由置喙,但比武夺帅,大有热烈可瞧,大师都盼能多看几场好戏。
现在衡山派和恒山派都已经跟嵩山派结下仇怨,他们势单力孤难以跟嵩山派对抗,天然只能仰仗现在气力大增的华山派。
“比剑夺帅,原也是一法,只不过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是以比武只可点到为止,一分胜负便须停止,切不成伤残性命。”
冲虚道:“来宾都已到来,左掌门便请活动大事,不消老是陪着我们两个故乡伙了。”
“我们又不是造反做天子,既有这等好地点,何不便去?旁人爱说闲话,去他妈的!”
“不好了师父!魔指正在攻打我们嵩山派,弟子们抵挡不住,他们很快就要到封禅台了――”
卜沉和沙天江也是因为前去福州谋夺林家的【辟邪剑法】,并且林震南还向左冷禅来信说卜沉和沙天江是死在塞北明驼木岑岭的手上。
这些年来,嵩山派固然招揽收伏了很多黑、道上的邪派妙手,但那些人都没法光亮正大的呈现在嵩山派的阵营当中。
“既是如此,大伙儿便去封禅台下相见。”
走到半山,四名嵩山弟子上来驱逐,执礼甚恭。
世人一起上山,只见山道上打扫洁净,每过数里,便有几名嵩山弟子备了茶水滴心,驱逐来宾,足见嵩山派此次筹办得甚是殷勤,但也由此可见,左冷禅对持续担负五岳盟主之位志在必得,决不容有人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