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我之间那么客气干甚么。”慕容复温声责备一句,转而问道,“现在你给我说说,在吴三桂大营都查到了甚么?阿谁打伤你的人又是谁?”
薛慕华只得解释道,“噬心虫喜食心血,无外乎妄图心血中的稠密精气罢了,只要有了替代之物,它就会暂缓吸食宿主的心血,短时候可保宿仆性命无虞,而这替代之物便是一些包含精气的血液,比如上了年份的老鳖。”
薛慕华迟疑了下,“只需寻一些精气浓烈的血食喂她服下便可。”
“噬心虫?”世人闻言均是一脸茫然,就连慕容复也不例外,他出道以来没少打仗医毒圣手,又有东方晴、程灵素两位宗师级人物跟随帮手,耳濡目染之下他的见地早已非平常用毒妙手可比,却也向来没有传闻过甚么噬心虫。
“悔怨甚么?”柳生花绮脱口问了一句,仿佛感觉不对,仓猝低下头去。
柳生花绮脸上闪现一抹病态的红晕,随即慌乱点头,“没,没甚么,奴婢……奴婢死而无憾。”
“仆人宽宏原宥,奴婢忸捏之至。”
“你要如何做?”慕容复猎奇道。
“异香?”慕容复眉头一拧,“我如何没有闻到过甚么异香?”
对于这一点慕容复早就有所预感,倒也不料外,嘴中持续问道,“你见过这小我没有?”
“你倒是说话呀,到底能不能救?”骆冰有点暴躁的催促道。
这题目问的失实有失程度,但薛慕华又不敢不解释,游移了下,略微不美意义的说道,“噬心虫借居周女民气脏内,其分泌物天然直接融入了血肉当中,所披收回的异香短时候内不会流于大要,最多……最多就是体香会有些许窜改,如果不是极其熟谙周女人的人,等闲很难发明。”
柳生花绮没有对峙,目中惭愧之色一闪而过,低声说道,“奴婢没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差点累得仆人受伤,实在罪该万死,恳请仆人降罪恶罚。”
来人恰是慕容复。
慕容复嘿嘿一笑,“当然是悔怨派你去做那么伤害的事了。”
慕容复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脸上较着掠过一丝不悦。
就在这时,一声轻笑传来,“绮儿但是想家了?”
他这话已经是非常含蓄了,包含精气的血可不止老鳖有,只是有些话他顾及名声,不好说得太明白……
相较之下,柳生花绮的伤就简朴太多了,薛慕华看过以后顿时开了个方剂,并信誓旦旦的包管说不出三日必让她活蹦乱跳。
“没有。”柳生花绮点头,“奴婢只是从吴三桂一些言谈中得出的结论,其真人从未见过。”
说到最后,语气不觉冰冷了几分。
周绮的事情到此临时告了一段落,随后慕容复打发走崔秋山,本想给薛慕华安排住处,俄然想起柳生花绮,现成的神医不消白不消,干脆让他顺道去看看柳生花绮。
“凡是被噬心虫附体之人,短则三五天,长则十天半月必然耗经心血而死,周女人一介弱质女流,气血生来偏弱,应当活不过五……”薛慕华说着,俄然眉头一皱,迷惑道,“奇特,周女人昏倒到现在已有半月之久,心力不见衰竭,莫非公子已经给她用过甚么续命之物?”
慕容复听到这话不由皱起了眉头,“阿谁打伤你的人呢?是同一个么?”
“精气浓烈的血食?”几人均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呆呆望着远方,眼底不时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庞大之色,很久幽幽叹了口气,“唉……”
骆冰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哼了一声别过甚去。
这两天金蛇营一向在筹办庆贺事件,现在天早晨恰是大摆庆功宴的日子,慕容复天然也收到了请柬,本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他当然要去一趟,别的温青青已经返来,是时候收取本身的酬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