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抢着道:“这一名风兄弟,是当今华山掌门岳不群的师叔。乃是风清扬的师弟,非常精通剑法。”
那两人公然面色和缓很多,迷惑道:“中间是左盟主的师叔?”
向问天咳嗽一声,说道:“风兄弟,本来你晓得书画。”
任盈盈将二人相互先容,一行人便向杭州进发,绿竹翁大哥,倒是没有跟来。
常言道:“上有天国,下有苏杭。”杭州古称临安,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人群耸动,歌乐到处。王璟跟着向问天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风景之美,直如神仙地步。
向问天从怀中取出一物,展了开来,只见他手中之物宝光四耀,乃是一面五色锦旗,上面镶满了珍珠宝石。王璟在刘正风府邸见过,晓得是嵩山派左盟主的五岳令旗,令旗所到之处,如同左盟主亲到,五岳剑派门下,无不凛遵持旗者的号令。
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通衢,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中间署着“虞允文题”四字,透着勃勃豪气。
丁坚说道:“两位请进厅上用茶,待鄙人去禀告敝上,见与不见,倒是难言。”向问天笑道:“两位和江南四友名虽主仆,情若兄弟。四位前辈可不会不给丁施二兄的面子。”丁坚微微一笑,让在一旁。向问天便即迈步入内,王璟跟了出来。
丁施二人听他先捧江南四友,又大大的捧了本身二人,也是甚为欢畅,陪他哈哈哈的笑了几声,见这秃顶瘦子固然脸孔可爱,但言谈举止,颇具器度,确然不是平凡人物,他既是左冷禅的师叔,武功自必不低,心下也多了几分敬意。
向问天尚未答话,施令威在他二人身后说道:“这位风爷公然是剑术名家。我家四庄主丹青生说道:那****酣醉后绘此一画,偶然中将剑法积聚于内,那是他平生最对劲之作,酒醒以后再也绘不出来了。风爷竟然能今后画中看出剑意,四庄主定当引为知己。我出来奉告。”说着喜孜孜的走了出来。
丹青山听到此话,喜道:“本来风兄竟也是懂画之人,不知可否让我见地一番?”完整疏忽了向问天。
王璟闻弦歌而知雅意,暗夸向问天洞悉情面油滑。便接过话茬说道:“童兄,不错,此画笔力雄浑,笔法森严,一笔笔便如长剑的刺划,明显暗含剑意。”
丹青山见王璟全然不要文房四宝,赞道:“风爷公然分歧凡响,这些浅显事物,轻易的很。”说完便遣丁坚去拿了一些柴炭,削成条状,又让施令威去本身书房拿了一些白纸。
向问天嘿嘿一笑,将令旗收起,说道:“我左师侄这面令旗,不过是拿来唬人的。江南四位前辈是多么样人,自不会将这令旗放在眼里……只是鄙人一向无缘拜见江南四位前辈,拿这面令旗出来,不过作为信物罢了。”
“恰是。”向问天回道。右首那人回道:“江南四友和五岳剑派素无来往,便是嵩山左盟主亲到,我家仆人也一定……一定……嘿嘿。”虽没有说下去,大略是不肯卖面子,却又不肯意获咎人,是以没有说完。
王璟回道:“童兄过奖,略知一二。”
那两名家人见了此旗,神采微变,齐声道:“嵩山派左盟主的令旗?”
向问天又是一笑,说道:“恰是。鄙人是武林中的知名小卒,两位自是不识了。想当年丁兄在祁连山下单掌劈四霸,一剑伏双雄;施兄在湖北横江救孤,一柄紫金八卦刀杀得青龙帮一十三名大头子血溅汉水江头,这等威风,鄙人却常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