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接管了世人的参拜,暗道本身之前太仁慈了,从未让教众膜拜,失了严肃,乃至于东方不败竟然敢篡位。
王璟看着任盈盈的玉容,说道:“盈盈,你与任前辈多年未见,你这一个月多陪陪他。待我办完事,就来接你,我们去绿竹巷居住好不好?”任盈盈回道:“璟哥,你不喜好黑木崖吗?”“也不是,只要有你在的处所,我都喜好。只是我跟你熟谙在绿竹巷,更喜好那边多一点。”王璟回道。任盈盈羞怯道:“嗯、、、”声音细不成闻,她那里听得如此直白的情话。
瞬时之间,殿中颂声高文,都说教主仁义盖天,胸怀如海,大人不计小人过,众部下自当谨奉教主令旨,忠字当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立下决计,为教主尽忠到底。【ㄨ】
此时上官云已死,向问天出列道:“东方不败管这叫承德殿,想来是自夸文成武德之意。”任我行呵呵而笑,道:“文成武德!文武全才,那可不轻易哪。”
任盈盈听得此话,美目傲视,有些期盼的看着王璟。
鉴于王璟比原著中令狐冲武功高的太多,竟然能跟东方不败单打独斗,任我行也不敢过分相逼,回道:“一个月时候充足了吧,你可别孤负盈盈的情义,若不然,我铲平你华山!”
这一幕幕让王璟大涨见地,这些人拍马屁,说瞎话的本领,的确登峰造极,看的直令人作呕。
只听得有人向任我行揭露东方不败的罪过,说他如何忠告顺耳,偏信杨莲亭一人,如何滥杀无辜,奖惩有私,爱听恭维的言语,祸乱神教。有人说他废弛本教教规,乱传黑木令,能人服食三尸脑神丸。另有一人说他饮食穷侈极欲,吃一餐饭常常宰三头牛、五口猪、十口羊。更有人骂他喜怒无常,哭笑无端,有人骂他爱穿华服,深居不出。更有人说他见地陋劣,笨拙胡涂;另有一人说他武功寒微,全仗装腔作势吓人,实在没半分实在本领。
恰在这时候,殿外有十余人朗声说道:“玄武堂部属长老、堂主、副堂主,五枝香香主、副香主拜见文成武德、仁义贤明圣教主。教主复兴圣教,泽被百姓,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又过了一会儿,任盈盈低声说道:“璟哥,你现在的武功,应当是天下第一了,但要谨慎诡计狡计,但愿你此去事事顺利,早日返来,我……我在这里日日夜夜望着。”
任我行哈哈大笑:“不错,璟儿,当日我在杭州聘请你加盟本教,并承诺将盈盈许配与你。当时我光身一人,甫脱大难,所许下的各种信誉,你都一定能信,现在我已复得教主之位,第一件事便是旧事重提……”说到这里,右手在椅子扶手上拍了几拍,说道:“待你与盈盈结婚后,这个位子,迟早都是你坐的,哈哈,哈哈!”
二人说了半天的情话,就各自回房涵养去了,王璟肺腑被震伤,在黑木崖修整了三天。三天后,王璟拿着真武剑和太极拳经,牵过马,上马出了日月神教。任盈盈在中间依依不舍的送他分开。
任我行待世人说了一阵,声音垂垂静了下来,又道:“但如有谁胆敢作逆造反,不平令旨,那便严惩不贷。一人有罪,百口老幼凌迟正法。”世人齐声道:“部属千万不敢。”
王璟转头跟任盈盈说道:“盈盈,你陪我逛逛吧。”任盈盈含笑道:“好啊!”王璟牵着任盈盈的手,二人并肩而出,颠末那座汉白玉的牌坊,从竹篮下挂了下去。二人偎倚着坐在竹篮当中,目睹轻烟薄雾从身边飘过,与崖上长殿中的景象换了另一个天下。王璟向黑木崖上望去,但见日光照在那汉白玉牌坊上,收回闪闪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