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嘴子问道:“文斗如何?武斗又如何?”
吵嘴子抓住铁棋之角,说道:“风兄,我以这块棋抨作兵刃,领教你的高招。【ㄨ】”
黄钟公哈哈大笑道:“风少侠天纵奇才,竟然短短时候就学会了我的音攻法门,老朽心折口服。”一扫刚才的颓废模样,本来他晓得并非是本身的绝技不可,而是对方太聪明,听一遍就会,如何能不输!
吵嘴子等直送到大门以外,这才和王璟保重道别。秃笔翁和丹青生对着向问天直瞪眼,恨不得将他背上阿谁承担抢了下来。
吵嘴子等三人尽皆骇然。黄钟公苦笑道:“风少侠剑法固是老朽平生所仅见,而内力成就竟也如此了得,委实可敬可佩。老朽的‘七弦无形剑’,本来自发得算得是武林中的一门绝学,哪知在风少侠手底竟如儿戏普通。”神情非常落寞。
吵嘴子等吃了一惊,推开大门抢了出来,又再推开琴堂板门,只见黄钟公呆立不语,手中瑶琴七弦皆断,在琴边垂了下来。显而易见,这番比武又是黄钟公输了。
王璟抱拳躬身,说道:“本日多谢诸位宠遇,大慰平生,今后如有机遇,当再拜访宝庄。”
王璟谦善道:“三位庄主只是和长辈随便过了几招,未分甚么胜负,便已停手。”
向问天道:“既无人赛过风兄弟,三位是否要布告大庄主?”
黄钟公道:“无功不受禄。你我素无渊源,焉可受你这等厚礼?”
王璟持剑而立,说道:“二庄主请!”
那人道:“好说,好说。”吵嘴子道:“我大哥道号黄钟公,风少侠想必早已知闻。”王璟道:“久仰四位庄主的大名,本日拜见清颜,实是有幸。”
几人出得月洞,向问天见四人神采均甚慎重,晓得王璟和大庄主比剑又已胜了,如若不然,几人必然意气风发。
王璟回道:“我观二庄主以棋盘为兵刃,也必会以棋子为暗器。如果武斗,你我各持兵刃,打上一场就是;如果文斗,二庄主收回棋子暗器,却不成附内力于其上,我来接,亦不成用内力,棋子打中我,则二庄主胜。”
吵嘴子见此,只怕他看得入迷,几个时候也看不完,便插口道:“这位风少侠和嵩山派的一名童兄到来。说到梅庄当中,如有人能胜得他的剑法……”黄钟公道:“嗯,定须有人能胜得他的剑法,他才肯将这套《笑傲江湖》借我誊写,是也不是?”吵嘴子道:“是啊,我们三个都败下阵来,若非大哥出马,我孤山梅庄,嘿嘿……”
过得半柱香时候,吵嘴子的棋子已经告罄,只得无法停手。起家拱手道:“风兄的剑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滴水不漏!”
黄钟公和吵嘴子都是一愕,不想王璟如此慷慨。吵嘴子是长于对弈之人,只觉得王璟此举必是布下了圈套,要引黄钟公被骗,但又瞧不出任何马脚。
王璟回道:“长辈来的冒昧,请前辈恕罪。”
丹青生听到这话,赶紧说道:“就文斗吧,如此不伤和蔼,又显得高雅。”吵嘴子也点头同意。一来是他二人对吵嘴子的暗器非常自傲,二来也是将王璟引为知己,不肯伤人。
向问天拱了拱手,说道:“既然梅庄当中,无人胜得了我风兄弟的剑法,三位庄主,我们就此告别。”转头又向王璟道:“我们走罢。”
王璟从怀里拿出乐谱,离座而起,双手奉上,说道:“大庄主请!”
吵嘴子道:“大哥,华山派的风少侠来了。”
吵嘴子等人回道:“风兄是我等知己,随时前来我们都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