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此言但是承诺了放过他四人?”王璟说道。
“前辈既然有雅兴,长辈自当作陪,这就放前辈出来。”王璟说完就从江南四友身上拿出钥匙,翻开铁门。
王璟假装有些意动,看了向问天,丹青生也成心相留,见此景象,便拉住王璟和向问天,笑道:“去,去!再去喝几杯。”三人回到梅庄,秃笔翁等在门口,喜道:“风兄弟又返来了,妙极,妙极!”四人重回棋室。丹青生斟上诸般美酒和王璟痛饮,吵嘴子却始终没露面。
王璟熟谙剧情,估计接下来就是吵嘴子三人轮番上阵,说王璟乃是风清扬的传人,任我行如果不敢比剑,便方法个“闻风而逃”的外号,任我行半天不受激将,几人便啰啰嗦嗦说上半天,终究使得任我行同意比剑。【ㄨ】
任我行见王璟剑招层出不穷,每一窜改均是从所未见,仗着经历丰富,武功精深,一一化解,但拆到四十余招以后,出剑已略感窒滞。便将内力渐渐运到木剑之上,一剑之出,竟模糊有风雷之声。
几人告别向问天,又穿过了一道木门,两道铁门,而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流派,隧道倒是越来越窄,越来越潮湿。又走了数丈,黄钟公留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王璟大声喊道:“任前辈,江南四友四人只是受东方不败的号令看押你,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何必迁怒旁人。再说了,如果没有他四人十几年来给你送饭添酒,你也活不到本日,何不网开一面?”
向问天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同去,统统人都戴上头罩,便不犯这位前辈的忌讳了。”
如此两人你一剑,我一剑,竟已经拆解了二十余招,两柄木剑始终未曾碰过一碰。二十余招中并非没有马脚,只是任我行出招变幻极快,没法刹时攻其暇隙。王璟服膺独孤九剑“以无招胜有招”的要旨,肆意变幻。将五岳剑法、太极剑法融于此中,天马行空。
王璟道:“四位前辈,任前辈已经承诺不找你们费事了。想必不久后东方不败就会晓得任前辈逃脱,你们也换个处所隐居吧。这些乐谱、棋局、字帖、丹青就送给四位前辈了。”
吵嘴子回道:“两边都戴上头罩.只暴露一对眼睛,便准也看不到谁了。”
只见得任我行坐在墙边的榻上,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看不清面庞,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他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见四壁青油油地收回闪光,本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心想他手足上的链子和铐镣想必也都是纯钢之物,不然这链子不粗,难以系住他这等武学高人。
任我行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剑,想我替你们四个混蛋摒挡这个劲敌,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快意算盘,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动剑,剑法早已忘得干清干净了。你们几个王八羔子,夹着尾巴快给我滚罢。”
王璟回道:“四位前辈包涵,鄙人绝无侵犯几位前辈之意,只是受人之托前来相救任前辈,恐四位前辈分歧意,这才出此下策。”
王璟拱手道:“四位前辈保重,如有闲暇,可来华山,长辈扫榻相迎!”
黄钟公走上前去说道:“任先生,我四兄弟来看你了。先前我们只道当今之世,剑法之高,自以任先生为第一,岂知大谬不然。本日有一人来到梅庄,我们四兄弟当然不是他的敌手,任先生的剑法和他一比,那也是有如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