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暗道:“不是叫曲洋前来告诉了么,这是如何回事?莫非刘正风没有听进奉劝?”
刘正风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提及?”史登达道:“万师弟,出来罢,说话谨慎些。刘师叔已承诺不洗手了。”后堂那男人应道:“是!那就再好不过。”说着从后堂转了来,向刘正风微一躬身,道:“嵩庙门下弟子万大平,拜见刘师叔。”
说着目光在大家脸上一扫,大有应战之意,要看谁有这么大胆,来获咎她五岳剑派中的同道。
史登达道:“我师父叮嘱弟子,言道刘师叔是衡山派铁铮铮的豪杰子,义薄云天,武林中同道向来对刘师叔甚是尊敬,我师父心下也非常敬佩,要弟子千万不成有涓滴失礼,不然严惩不贷。刘师叔大名播于江湖,这一节却不必过虑。”
同时黄影闲逛,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顿时变成平平的一片。此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肥胖非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准你金盆洗手。”倒是嵩山的大嵩阳手费彬。
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甚么意义?太欺负人了!”
定逸师太见二人对峙不决,忍不住又插口道:“刘贤弟,这事便搁一搁又有何妨。本日在这里的,个个都是好朋友,又会有谁来笑话于你?就算有一二不知好歹之徒,妄肆讥评,即使刘贤弟反面他计算,贫尼就先放他不过。”
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么也得劝止刘师叔,不成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平号令,是以上多有获咎。”
便在此时,一群人从后堂而出,倒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季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明显是被挟持了。
刘正民风得身子微微颤栗,朗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师一齐现身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