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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老道:“那你们想如何发落?”
吴长风是个直性子,大声道:“你们胡说八道,之前王少侠说马夫人与全冠清同谋,我本来还不信赖。马年老是被白长老误杀的,白长老已经承认了,你们假造这些,是想歪曲乔帮主吗?看来你们也是受全冠清和马夫人蒙蔽了。”
马夫人如此说,很较着是暗指乔峰。
乔峰听王璟说马夫人能够跟马大元之死有连累,心下有了主张。但既然有外客,只能先驱逐,再论本帮事件。当下先先容各位前辈,又将王璟先容一下,来的几人听闻王璟的名声,不想王璟如此年青,都有些惊奇和不大信赖。
马夫人低下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康氏,拜见帮主。”
徐长老又让赵钱孙来讲,赵钱孙乃是亲眼所见之人,但他俄然发疯,仿佛是不想再记起这件事,便向外奔去,恰这时候,碰到了一个一个身穿灰布衲袍的老衲,方面大耳,形貌严肃,恰是露台山智光大师。
徐长老接口道:“不错,马兄弟之死,清楚是慕容氏杀的,慕容乃是鲜卑族人,而你一再包庇胡人,已经危及本帮基业。”
世人听吴长风如此说,大惊失容,这如何会如许,马夫人和吴长风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徐长老便问白世镜和陈长老、宋长老以及奚长老,白世镜也坦言承认了,其他三人也表示白世镜没有人逼迫,甘心他杀赔罪。
乔峰道:“众位兄弟,徐长老没来之前,究竟是如何的,你们来讲吧!”
智光大师近十年救人无数,江湖大家敬佩,赵钱孙便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大战,智光和尚也是有份的,你来讲罢。”
不一会儿,泰山单正带着五个儿子骑马而来,乔峰又上前见礼。赵钱孙此人惯于玩闹,又跟单正开起打趣来,单正号称铁面判官,只是不睬。单正对着树林朗声道:“请马夫人出来叙话。”
乔峰道:“嫂嫂莫非是思疑是我所为?”
马夫人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顾问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极是清脆,听来年纪甚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她的面貌。
马夫人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寂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闻声。她顿了一顿,持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慎重,晓得事关严峻,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上遗书,幸亏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幸亏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徐长老说道:“即便马兄弟不是你杀的,但你的身份不明,帮主之位是不能再担负了!”
王璟出声道:“事情要一件件处理,明天众位都在,马大元之死,全冠清兵变,乔帮主之出身,都有待大师商讨,可不要乱了挨次。”
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仇怨,老朽当真好生难堪。”然后徐长老又道:“信中事关严峻,我便聘请单正、谭公谭婆已经赵钱孙一起来见证。”
乔峰便说道:“嫂嫂,马大哥惨死,你可有甚么线索,或者是甚么思疑的人?”
马夫人也出声道:“各位伯伯叔叔,先夫不幸亡故,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此时自是难加断言。但想先夫平生诚稳笃实,拙于言词,江湖上并无仇家,妾身实在想不出,为甚么会有人要取别性命。但是常言道得好:‘慢藏诲盗’,是不是因为先夫手中握有甚么首要物事,别人想得之而甘心?别人是不是怕他泄漏奥妙,坏了大事,因此要杀他灭口?”
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徐行走出一个满身缟素少妇。王璟看去,倒是很有几分姿色,一脸戚戚然的神采,令人一见便生顾恤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