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大师回道:“王施主美意。老衲人感激不尽。只是我并不知他二人身在那边?”
两人说话之间,出来的渔人、樵夫和耕夫已经将一灯大师引了出来。王璟抬眼看去,一灯大师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下来,面庞非常慈悲,一派雍容华贵之相,只是眉间带有愁苦之色。一灯大师右手旁另有一个和尚,倒是高鼻深目,皮肤乌黑,明显是天竺之人,王璟晓得这是他的师弟,恰好来中原做客,之前渔人要抓的金娃娃就是他需求的。
王璟说完,猛的一指导向一灯大师咽喉,这一指既含指法,又含剑理,一灯大师认得短长,倒是不敢再托大,一闪身,倒是脱手点王璟腋下,企图礼服王璟的手臂。但王璟常常用这一招对于别人,如何不知,当动手指向下,快速非常,率先点向一灯大师的手臂肱二头肌位置,一灯大师若不罢手,肌肉受制,点中王璟,没有力道,也没用了。没何如,一灯大师再次闪身。
王璟笑道:“大师过谦,鄙人擅长打击,实在是用了剑理附于此中,只不过伎俩仍然是一阳指的伎俩。若论以一阳指救人的工夫,便多数不及大师了!”(未完待续。)
一灯大师双手合什,还了一礼,道:“王施主客气了,七兄迩来可好?
“无妨,我恰好也要回桃花岛!”王璟笑道。
那墨客见一灯大师前来,仓猝上前见礼。王璟也起家拱手道:“鄙人王璟,见过大师!冒昧前来,叨扰了!”
世人用过斋饭,王璟笑道:“黄老邪、欧阳锋、洪七公、周伯通几人我都已经见过,他们各有绝技。明天有缘得见大师,五绝世人我算见齐了,不堪幸运。大师的一阳指工夫赫赫驰名,恰好鄙人也修习了一阳指,不若拆解一番,看看是否对相互有所助益!”
王璟回道:“大师何必过分耿耿于怀!彼时大师尚未削发,面对此种事情,那个能沉着处之?现在大师既有悔怨之心,正应了佛家慈悲之念。此事本源由三人而起,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恰好我与周伯通、瑛姑两人有些友情,便由我说和,大师与他们二人劈面相见,了了这段恩仇如何?”
王璟笑道:“大师过奖了!接来下鄙人要攻向大师关键了,大师谨慎了!”
一灯大师叹道:“瑛姑她可还好?不想王施主也晓得了这件事,哎,也是我暮年一时胡涂,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婴儿见死不救,她恨我也是应当的。”
王璟的手指与一灯大师的手指相接,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就分。这是参议,是以两人都没利用太大劲道,不然一灯大师的功力比不过王璟,一样的一招必定是他被击退。王璟也不期望一击建功,收回击指,又点向一灯大师肩头。一灯大师倒是出指导王璟手腕。王璟手腕一绕,反点一灯大师,一灯大师罢手。两人刹时拆了三招,谁都没能何如谁。
王璟笑道:“一阳指是大理段氏的绝技,天然也是段氏中人传播在外,才被我所得。至于详细是谁,却不好跟大师明言,还请大师包涵!”
一灯大师惊道:“一阳指工夫。我并无别传,不知王施主从何而得?”
王璟赞道:“大师好指法!”
王璟笑道:“几月之前,我与七公一起去大宋皇宫旁观道藏,别离之时七公安好的很!我观大师眉间有郁结之色,想来瑛姑之事,大师至今尚未健忘。我本日凌晨与瑛姑别离之时,她还是对大师恨意颇深。”
两人又扳谈了半响,小沙弥端来斋饭与世人食用,王璟听这些小沙弥说话声音甚是锋利。走路形状有些扭捏。便知这些应当是一灯大师未削发之前奉侍于他的内宫寺人。王璟本身也做过天子,是以一瞧便知,也不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