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免忧心忡忡,“这檄文如果不透露还好,如果被人晓得,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这等灭九族的大罪,只要被人得知,就不免会轰动官府,现在就算是找人追杀这个傻子,也是不当。何况这家伙俄然聪明起来,那里像个傻子?如果他对着杀手说出檄文是事情来,老爷我阖家高低,还是难逃一死。”
李侠客道:“如何不要?莫非这顿打就白挨了?我甚么时候受过这委曲?”
李侠客道:“再去给我拿一个袋子,这么多银子,没个袋子,我如何拿走?”
两名粗手大脚的键妇抬着着一个黑漆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块块雪花银锭,在阳光下反射着暗淡银光。
一时候心潮起伏,又惊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白世清身子瘫软在地,吓的六神无主,“你想这么样?这但是诛九族的大罪啊!你莫害我!”
他嘴里嘟囔几句,又是气愤又是诧异,不明白何故短时候内,这名傻子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李侠客将檄文折叠,装进怀里,“你不害我,我如何能害你?大师今后相安无事,这檄文无人可知,如果我听到白老爷风吹草动,说是白老爷我抨击我啦,要找人抓我啦,你猜这篇文章会不会落到官府手里?”
他将白世清手指抓过,一口咬破指肚,随后在檄文上摁了下去,嘿嘿笑道:“白老爷,恭喜恭喜,你写了这么一篇檄文,那但是做了一番大事啊。今后天下豪杰纷繁来投,颠覆大周,另辟新篇,你起码也得有平王之功啊!”
他看向面前的白世清,喝道:“给还是不给?”
白世清喝道:“你闭嘴!钱拿来没有?”
现场几人面面相觑,一时候不知如何是好,白世清喝道:“那还愣着干啥?去拿啊!”
白世清满面羞红,不敢辩驳。
“你……你跟我要汤药费?”
李侠客不答,拿起羊毫,在白纸上写了一篇讨周安檄文,最后写道:“彼苍可表,日月可鉴,清远白家誓要讨伐昏君,还我旧朝。”
李侠客笑道:“那还请白老爷立下字据,免得今后报官后,我说不清楚!”
他扛上麻袋,大步向门外走去,看到站在门外的青衣老妪,略一踌躇,伸手挽住她的胳膊,“我们回家!”
李侠客又问道:“当明天子是谁?”
中间青衣老妪见李侠客竟然敢跟白世明净大官人讨要汤药费,急道:“阿瓜,明天是我们不对,白老爷的钱我们就别要啦!跟娘回家去吧!”
白蒲吓了一跳,仓猝闭嘴,再不敢表忠心。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脚步声响起,一名涂脂抹粉的女子哭天嚎地的从内里跑了出来,“老爷,你如何了啊?哪个天杀的敢对你倒霉?我让我爹把他抓进大牢,上夹棍,打板子……”
白世清一脸肉痛,“是,确切是我志愿给你的汤药费!”
被李侠客抓住前襟的白大官人一脸骇怪,“一贯都是我找别人要钱,别人何曾敢向我要?”
刚才李侠客写檄文的时候,屏退了现场合有人,是以世人都不晓得他到底写的是甚么,白世清生恐惹出事情来,天然束缚家人,不让他们去找李侠客的费事。
白世清道:“现在是平帝周安在位,你问这个何为?”
李侠客笑道:“不是我胆量大,而是白老爷胆量大啊!”
白世清有气有力道:“不要报官啦,明天就当吃个哑巴亏吧,这件事今后谁都不要再提!”
他谨慎翼翼的问道:“您要多少才对劲?”
李侠客见这家伙舍命不舍财,倒也成心机,道:“那就五百两!”
白世清无法,当即让人研墨,写了一个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