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常舒远躬身施礼请罪:“七爷,您且稍等,待我打杀了这个狗才,我们再来发言!”
白云奇一脸倒霉,道:“这是云霞县城一个小家属的人,做事很不像话,常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过我们药铺做的是买卖,这些年来,对他们倒也没如何理睬。比来不知如何回事,这家的家主竟然看上了小人的小孙女,这几天隔三差五的要来抢亲逼婚,我原筹算明天偷偷杀了这个家伙,省的闹心,没想到明天七爷驾临云霞城,这一迟误,就把这茬给忘了!”
李侠客端坐屋内,沉默不语,如同泥塑木雕普通,对两人的话只当听不见。
他从身后一人手中接过一个木盒,单膝跪地,呈给叶庆山:“老爷,两百两银子在这里,请您过目。”
李侠客大惊,飞身扑向叶庆山:“常大哥,你快走!我来挡住他!”
他这句话声音宏亮之极,震的全部药铺的院子里的两个水缸嗡嗡作响,就连常舒远身边的汤药都被震的起了层层波纹。
叶庆山看了李侠客一眼,眼中暴露惊奇之色:“好一条昂藏大汉!老先生,这位兄弟也是你们药铺的人吗?这么一条豪气勃勃的男人,实在少见!”
“侠客,江湖险恶,能防还是多防一点吧,孺子怀金过闹市,毕竟不是功德情。”
叶庆山骂道:“你个狗东西,这银子给我干甚么?这是给白老先生的银子,你去送给白老先生才对。”
白云奇躬身道:“是,这些小事,毫不敢光驾七爷!”
常舒远点了点头:“先放这里吧。白兄,内里这是如何回事?”
叶庆山神采一沉:“三天三天又三天,白老先生,现在一个月的时候都要畴昔了,你还是没有一个明白的答复,老这么拖着,算甚么事理?”
白云奇仓猝愣住身子,垂手躬身:“是!那小人先去稳住他一下,省的他再来拆台!”
他说到这里,回身喝道:“来人!”
白云奇打断叶庆山的话头,问道:“叶庆山,你的来意我明白,如许吧,三天后,我再给你答复如何?”
叶庆山笑容可掬:“白前辈切莫活力,长辈这是火急想要见到白女人,这才做出了如许没端方的事情,这大门破坏了,那是我的不对……”
此人走到院内,长声笑道:“白老先生在吗,长辈叶庆山本日特来拜见老先生,来的仓猝,还请不要见怪!”
白云奇嘿嘿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气,伸手将木盒接过,眼角处杀机迸现,笑道:“叶家主故意了,还请入内喝茶!”
叶庆山笑道:“取二百两银子来!我们打烂了白前辈的大门,如果不包赔的话,人家岂不是说我们老叶家不懂端方么?这万一如果让白女人晓得了,对老爷我生出嫌弃之心来,今后我将她娶进家门,伉俪反面,老爷我岂不是平生几分忧??”
叶庆山啧啧称奇,上高低下打量了李侠客几眼,这才将目光收回,对白云奇道:“白老先生,长辈自从见到令孙女以后,这些天来食不甘味,睡不安寝,睁眼闭眼都是白女人的影子。我们老白家的产业也是有一点的,在这云霞县城,也算的上是一号人家,如果白女人入了我叶家大门,吃喝用度,天然虐待不了她,到时候你们药铺的买卖,我们老叶家也能照顾一二……”
李侠客深深看了常舒远一眼,笑道:“常大哥,你就不猎奇我有甚么奇遇么?”
白云奇端起茶碗,缓缓道:“既然叶家主如此没耐烦,那就请吧!恕老朽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