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卫昌道:“以小人之见,且看这梁山贼寇是如何行事,如果不伤处所百姓,不犯上反叛,大人无妨睁一眼闭一眼,只当不知。”
知府哆颤抖嗦的翻开木盒,就见木盒里有两个木格,一个装着金银珍珠,一个装着带血的匕首。
王寅道:“毫不敢儿戏!”
居不易道:“此事提及来,是粮估客方杰、王寅他们招惹出来的,我见这两人技艺精熟,非同普通,何不让他们二人充当前锋,尝尝他们的手腕?”
牛皋无法,找来居不易、花荣商讨:“仇敌闭门不出,这却如何是好?”
这报信之人手提一个木盒呈给济州知府:“这是梁山上的能人,让小人带给大人的礼品!”
王寅、方杰对居不易的措置伎俩佩服非常,他们只晓得攻城拔寨,斩杀仇敌,对于如何措置一应后事,却向来没有想过。
黄卫昌道:“否极泰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人不必忧愁,依小人来看,这李侠客一定就是亲信之患,相处好了,说不定还能成为助力。”
黄卫昌道:“小人已然扣问了清风山强盗一些作为,发明这些匪类与浅显盗贼大为分歧,从未下山打劫过东西,并且这深夏季候一起行军,竟然沿途城镇百姓秋毫无犯,极其独特。这清风山兵卒有如此行动,小人猜想,他们便是占有了梁山泊,也一定能做出烧杀劫掠的事情来。”
知府哀叹:“我这般命苦!走了晁盖几个劫匪,却来了李侠客这等恶龙!”
又让剩下的祝家庄村民本身选了一个庄主,临时办理祝家庄。
当下与方杰兵分两路,在拂晓时分,悄悄翻进了祝家庄大寨内里,斩开了大门,带领雄师前后掩杀,一夜之间,破了祝家庄,将祝家庄男女长幼都抓了起来,只是跑了栾廷玉。
王寅点头道:“李先生过于仁慈了!我们与他们有你破家灭门之仇,如果不把这庄子灭了,毕竟会成祸害。”
时有门客黄卫昌道:“大人,我们济州兵马将不过五员,兵不过五千,而那牛皋在青州接连挫败几千兵马围歼,威震青州,无人敢惹,便是慕容彦达都不敢再行挑衅。他姐姐是皇妃,他都把这口气忍了,大人出身布衣,却如何能够与这些能人争斗?更何况牛皋都如此了得,李侠客更不消说了,三万禁军都拿不了他,我们济州府又有多少兵力?惹怒了他,被他吊在城门抽打,怕是伤损了面皮,难以清算。”
正欲洗了这庄子时,被居不易禁止:“教员有令,不成杀俘,不成滥杀无辜,捉了首恶便是,其他村民,不成伤害。”
报信之人哈腰低头,径去梁山传信,知府倒是安下心来,官匪勾搭,相互投机,恰是他的特长好戏,心道:“只要这李侠客不惹事,便是毁伤了几个村落又算的甚么?青州慕容彦达能容得了清风山,莫非我便容不得梁山泊?”
知府道:“我不要他助力,我只要他不反叛便可!”
知府道:“他们如果行事猖獗,发兵反叛,却又如何措置?”
他这几日早就让部下人密查明白了祝家庄的真假,这祝家庄都是盘陀路,易守难攻,可如果晓得此中奥妙,想要破开,却也算不很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