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侠客道:“既然如此,应当是朋友才是,如何还强抢我们的战马?”
鲁智深下山以后,世人持续开会,参议措置每天产生的事情,待到集会开到一半时,鲁智深血淋淋的走了出去,喝道:“明天来投奔我们的,是一群盗匪头子,杀了人一家长幼,又抢了财帛,绑了一车妇女筹办献给李先生,他妈的,被洒家几禅杖打死了两个,其他都跑了!”
跟着财帛增加,人手也随之增加,李侠客把吴用调到身边,不再卖力盐场之事,而是让他组建了影卫营,专门卖力刺探动静,获得谍报。
居不易道:“少说得有一两万兵士,这才将我们的人杀的大败亏输,不得不跑。”
他是刚烈男人,心中自有一股正气,最是见不得奸邪之徒,是以做事情时,手腕不免狠恶,言辞中更是毫不粉饰。
李侠客道:“戋戋盗匪,能有多少人马?”
居不易道:“山中孩儿这两年练习的充沛,恰是效力的时候,别说一个曾头市,便是济州府,青州府,一日夜也拿下了!”
这石碑推出以后,不几日,传遍了济州府,又几日,江北江南都传遍了,引的江湖人嘲笑,朝廷中放心。
时候一长,梁山名声在江湖上变得极其不堪,此时提及梁山泊来,大家点头,个个感喟,极尽歪曲之能事。
李侠客点头发笑:“这侨居之人,竟然在宋朝都成了官府不敢惹的存在,却本来我汉人逢人低头,便是今后开端么?”
当下便遣石工刻了石碑,写了梁山收人的端方,以警告想要投奔梁山之人。
以后在李侠客的指导下,朱贵、杜兴等人尝试酿造蒸馏烈酒,尝试了半年后,终究弄出烈酒来,固然算不得非常甘醇,倒是极其带劲,在济州府里开设了一个大大的酒坊,只用高粱酿酒,不消别的粮食,便是朝廷也不如何多问。
居不易好笑道:“大师,这忒也打动,这一番大杀不当紧,今后怕是再也没有人敢与投奔我们梁山了。”
山下喽啰来报之时,居不易正与山上几位头子开会,闻言道:“大师谁去驱逐一下?人家既然慕名前来,咱也不能给人冷脸去瞧。”
鲁智深道:“如果投奔的都是这类贼囚,不如不来!我们山上,要的是顶天登时的男人,不是为非作歹的奸棍!杀人不要紧,只要杀的是恶人,掳掠不要紧,只要掳掠的是赃物,江湖中人,也得讲究点道义!没有道义,乱杀无辜,肆意掳掠,这等人有不如无!”
李侠客一愣:“你是山上统领之一,也晓得我们山上兵士的本领,这天下另有能经得住上百精兵围攻的盗匪?”
居不易道:“他们一向觊觎我们高粱酒的秘方,几次三番想要求购,朱贵等人只不给他,是以恶了他们,想来此次脱手难堪,也是为了酒水的事情。”
他笑了几声,对居不易叮咛道:“点齐兵马,去打曾头市,我要你们一日夜把这曾头市给平了,能不能做到?”
也因为山上端方严,来投梁山的作奸不法之辈,不消官府出面,梁山天然便抓了起来,让祝家庄等几个庄户人家移交官府措置。
扈成笑道:“只要被朝廷逼得无处容身之辈,才敢投奔梁山,只是这类人内里,十个有九个,品德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