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衣脸一红,也不接话,叱道:“看鞭!”嗖的一声,金丝软鞭如同吐信长蛇,点向叶锋后脑勺,恰是周身最关键部位。这一鞭倘若点中,叶锋非死即伤。
凤天南固然身受重伤,但见胡斐、袁紫衣两人缠住叶锋,求生欲i望占了上风,就要夺门而逃。
叶锋正要杀之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可她这切身父亲却玷辱了她妈妈,好事做尽,实在是丧尽天良。
袁紫衣这一愣,行动便慢了半拍,待到胡斐脱手,她才挥动金丝软鞭,缠向叶锋,玉鼻微皱,着恼道:“你这小贼,趁人不备,算甚么豪杰豪杰?要打就光亮正大地打!”
袁紫衣急道:“小胡斐,你这笨伯,他骗你的!”手腕紧跟着一抖,金丝软鞭如同遨游在空的游龙,倏忽而去,叶锋身形已经够快,毕竟还是比不过软鞭。
叶锋连连点头,不肯再想。
叶锋无语地瞧了瞧胡斐,又看了看袁紫衣。
她的表情庞大极了。
袁紫衣愣了一下,听到叶锋的话,心脏猛地一紧。也不瞧胡斐,径直走到凤天南身边,低头看着他的尸身,又昂首瞧了瞧叶锋分开的方向,心中又是委曲,又是酸痛,泪珠夺眶而出,忽地呜呜一声,伏在凤天南尸身上,痛哭起来。
叶锋看得纠结,道:“也罢,耳听为虚,目睹为实,待会儿我证明给你看。”
金丝软鞭已经缠绕在叶锋腰间,哪料叶锋底子不顾软鞭的进犯,他与凤天南已有一段间隔,情急之下,内力尽数灌于剑上,竟将剑猛地往前一掷。
感遭到脑后的杀招,叶锋冷哼一声道:“袁女人下的好狠的手!”
胡斐再往袁紫衣瞧去,果然是个妙尼,这才不得不信,却仍旧不解,叶锋此举,意欲何为。
凤天南倒在地上,顿时毙命。
临走之前,还悠悠说了一句:“胡斐,你可瞧清楚了,袁女人但是削发人!至于谁是你的杀父仇敌,嘿嘿……我们有缘再见!”
他这么做,实在是叶锋身法过分迅捷。这一刺,不求跟叶锋对招,只求反对叶锋一时半晌,为凤天南获得斯须的逃命时候。
袁紫衣愤怒地瞪了胡斐一眼,潮润的小嘴扁了起来:“小胡斐,你瞧甚么瞧?他又跟你说了甚么怪话?”
凤天南毙命无疑,袁紫衣金丝软鞭仍缠在叶锋腰际,她也不知心底是气愤还是甚么,惊醒过来,猛地往回一拽,叶锋就如鹞子普通,轻飘飘落在她怀里。
叶锋虽是爱情初哥,但好歹也算见过世面,只听那几个字,就知袁紫衣多数是对本身生了好感。
袁紫衣神采庞大,恶狠狠盯着装睡的叶锋,咬唇道:“敢做不敢认,想当缩头乌龟不成?”
可这一鞭挥出,不知怎的,难受、担忧、懊悔、酸痛,诸多情感涌上心头,既担忧动手重了,叶锋来不及回防,又担忧动手重了,叶锋底子不回防,泼出命杀了凤天南。
袁紫衣脸颊又是一红,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懂你啦。”自她被带到回疆,何曾有男人这般与她说过话,只觉心底愉悦极了,并不讨厌。
袁紫衣叫道:“返来吧你!”
胡斐和袁紫衣本身天然比叶锋低了一档,可两人通力合作,叶锋又不肯痛下杀手,铁定难以摆脱两人的胶葛。
身形一闪,只得往右边了些许,左手顺手弹出一颗白银棋子,噗的一下,精准打在金丝软鞭头部,当即解了围。
叶锋嘴角暴露一丝得逞的笑容,抓住这斯须之机,身形明灭,整小我已掠过胡斐,使出一招“金蛇吐信”,唰的一下,金蛇剑猛地往前一刺,当真是迅如雷电。
这也太恶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