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无忌竟然自投坎阱。当真是不堪之喜,心道:“我现在功力大进,朱兄又已经身故,如果现在捉到张无忌,逼他说出谢逊的下落,到时候偷偷毒死谢逊,那屠龙宝刀岂不是要落入我的手中?到当时,手持屠龙宝刀,号令群雄,天下顺服,岂不美哉?”想到对劲处,不由哈哈大笑,右手食指疾点张无忌的前胸:“张贤侄,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张无忌道:“我是张无忌!”
张无忌见杨易手持利剑,以剑尖点击武青缨的穴道,剑尖固然锋利非常,但倒是连武青缨的衣服都没有点破,不由得又惊又佩:“杨兄年纪比我还小上几岁,如何有这等匪夷所思的武功?”
固然他在杨易身边,如同骄阳明月同时在天。被杨易压抑的不太显眼,但现在迈步到了武烈面前,还是显出独占的风韵。
“啊!”
杨易道:“我此时饶她,她当初有没有绕过向她告饶之人?”
杨易对他斜眼向睨:“张兄,你现在是不是还要饶了此人道命?”
杨易不耐烦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一剑杀了便是!”
杨易道:“你是何人?”
此时见他提剑逼向卫青缨,心下老迈不忍,走到杨易身边安慰道:“杨兄,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武女人固然不好,但也一定该死,你且饶她一命罢!”
杨易见他身材高大,极其结实。眼中精光四射,明显功力不俗。现在走到杨易面前,抱拳道:“中间何人?不知为何要来我朱武两家肇事?”
杨易道:“对于这等小人,你只需一剑挥出,便能挽救多家性命。此时杀人乃是为了救人,你又有何不忍之心?”
这一下变生肘腋,张无忌固然一时粗心被点倒在地,但武烈受创更重,右臂爆碎,心脉受损,已然光阴未几。
杨易在一旁早已看出武烈运功偷袭之兆,但他故意让张无忌吃点苦头,便用心假装不知。
杨易点头道:“如此最好,也不怕杀错人了!”
张无忌见杨易挥剑杀掉朱九真,当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脖颈寒气直冒,深为杨易的酷烈惊心。
他走到武烈面前,道:“武伯伯。这么些年来,你除了害我以外,另有没有做过其他伤天害理之事?”
此人内力深厚,脚步快速,这一声呵叱,声震庄园,话语刚落,别人已经走到了杨易面前。
杨易堪堪走到庄门,一个大汉已经从庄内奔来出来,人尚未未走到门口,已经开口大声呼喝起来:“哪位朋友前来与我朱武两家难堪?”
武烈浑身巨震,仓猝运功相抗,但张无忌大成的九阳神功多么了得,武烈内力虽强,却也难以抵当;只是一刹时,武烈右臂已经接连爆响数次,枢纽处轰然炸开,鲜血噗噗外射,射穿衣袖,犹自溅出数米。武烈再也对峙不住,心头一松,九阳真气已经逼近心脉,武烈一脸的难以置信,实在不信天下竟有如此浑厚内力之人,他大呼一声,身子接连晃了几次,口中连喷血,倒地不起。
张无忌杜口不言,无言以对。
杨易道:“如何?你想救他?”
中年人怒极而笑:“好好好,我便是武烈,现在你晓得了么?”
武烈本就对他不太熟谙,不似朱长龄普通,与他朝夕相处多日,现在见到张无忌,那里会想到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已经死了多年的张无忌?”
武烈这一指,恰是当年南帝一灯大师所传的一阳指的指法,他是武三通以后,武修文一脉后辈,是以得传此种神功。这一阳指的工夫乃是天下绝学,现在被他使将出来,能力极其了得。张无忌那里推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