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又悲又喜,哈哈一笑,叫道:“本来你小子躲在这里!自投坎阱,妙极妙极!”
欧阳锋听他还敢出言挖苦,更是怒不成遏。但见这小子如此疾奔之下,还能出声说话,却也是大为惊奇。(未完待续。)
璎珞一呆,陈恕一纵身,已从窗户直掠出去。
他再转返来时,异变又生。只听一声呼哨,二十余名黑衣人不晓得都是从甚么处所钻出来的,一起从各个方向扑向大厅。这些人技艺健旺,合作明白,抢先几人纵上前砍翻了押送囚车的金兵,将车中那人抢出来,背着就走。其他的有的开路,有的殿后。行动敏捷之极,转眼间就将那人救了出去。
直到这时金人才反应过来,完颜亨满脸乌青,纵身跳下楼。站在大厅中,喝令金兵围追。
只见一辆囚车从杜月楼大门里缓缓驶出去,浩繁目光聚焦下,只见囚车中坐着一人,脸上倒是被黑布袋罩住,伸直在车内。
完颜亨气得大喝道:“将这酒楼掌柜给我拖过来!”
陈恕看得悄悄佩服,别看这些人行动只是这么短短一会工夫。但明显不晓得颠末端多少策划和安排。而这酒楼内部天然也有他们的卧底职员,再加上极其紧密的安插,是以能一击胜利,只看可否逃出金人的追捕了。
他顿时有些替对方焦急,欧阳锋多么武功,他一出马,只怕事情要糟。
那群人正向一条冷巷钻去。欧阳锋疾掠而上,两个起落,已抢到了那些人身后。一名大汉骂了一句,提刀直劈畴昔,欧阳锋顺手一掌,将他打得口中狂喷鲜血,惨叫着直飞出去。
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完颜亨站起家,走到大厅上方的拱道上,扶着雕栏挥了挥手。一群早就筹办好的亲卫如狼似虎地拥上去,要把那人揪出来。
此时酒楼中一片混乱,他看准了阵势。纵身跃上墙头,攀到房顶上,向后街瞧去。只见那群劫囚之人正缓慢地逃窜,金兵追的速率却慢了很多,但这城里四周都是金兵,好几处都闻声声音围堵过来。
璎珞倒是满脸忧色。拉着陈恕道:“走,我们去抓反贼!”
看来这八成是那韩重山等人所为了,陈恕不由悄悄惊奇,金人既然敢在这酒楼开宴会,按理说应当节制得很严格,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出去拆台,倒是有些本领。
完颜亨破口痛骂,亲身带人追了上去。这酒楼大门外金兵甚多,但那群人倒是抄后门冲杀出去,半晌间就已到了大街上。街上极其冷僻,行人未几,见了这景象更是惊得四散。
陈恕转头笑道:“欧阳先生,朋友宜解不宜解,你追不上我的,我们就如许干休吧?你这么想儿子,倒不如另娶个老婆生一个吧?”
欧阳锋一掌拍到,轰地一声,将墙头拍了个大缺口,泥石漫天纷飞。
说着奋不顾身地向欧阳锋抢来。
他甩开璎珞,淡淡道:“你本身去吧。我归去了。”
只听一人大呼道:“大哥,你带着了陈公子逃罢!我们缠着这厮!”
那群人顿时骇然,欧阳锋一个翻身,从人群头顶掠过,落在最前面,冷冷地负手而立。
欧阳锋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森然道:“谁都别想逃!”正要一掌拍畴昔,忽听一声清啸,一条人影从中间屋顶上直扑下来。
他沉着脸直追畴昔,陈恕却恰是要将他引开,几个起落,顺着街边的墙头飞掠而逃。
欧阳锋心中一凛,猛地抬开端,向来人瞧去。只见那人蒙着脸,带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掌法精绝,恰是他再熟谙不过的降龙十八掌。
陈恕功力只规复不到四成,却不敢与之对掌,这一扑看着勇绝,倒是虚张阵容。见老毒物迎上来,却忽地身形一转,斜斜地偏了个圈子,向中间的墙头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