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淡淡道:“如此是非不分的长辈,恕鄙人没法认同。”
李沧海叹了口气,陈恕听得猎奇,向李清露使了个眼色。后者会心,挽着李秋水衣袖道:“祖母,这位姐姐也是……我们清闲派的人吗?”
程灵素跟了出来,忙道:“陈大侠,接着!”扬手将一枚玉瓶扔了过来。
那少女冷冷隧道:“你是丁春秋?”
她这一声姨祖母一说出来,姐妹俩人沉默相对,都是感慨万千。陈恕听得暗奇,心想清闲子有六个弟子,李秋水姐妹、天山童姥巫行云、无崖子以外,另有两人到底是谁呢?
丁春秋怒道:“臭小子不知死活!”手起一掌拍来。
丁春秋奔了两步,忽见冷巷一头,一名素衣少女大步走了过来。他惶急之下,不及细想,喝道:“快让开!”扬手就是一掌。
陈恕听得一怔,向那少女上高低下地打量,心想莫非她是岳飞的先人?
陈恕趁着李秋水一愣时,从她身边抢过,向丁春秋追去。
李沧海点头道:“我们个个身怀绝技,却被私交所困,累得五师弟抱屈身故,竟没人能脱手互助,这不该忸捏吗?”
世人看得无不又惊又喜,亦是暗自佩服,忽听一个声音赞道:“好一起‘岳家神枪’!”
那少女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往回退了一步,双臂一张,唰地一声,一杆银枪在手,向丁春秋直刺过来。
他不敢硬接,往中间当场一滚,狼狈万状地逃了开去。四周的星宿派弟子本待大声喝采,一见顿时都屏息凝神再不敢开口,唯恐拍马屁拍到马脚上被师父迁怒。
他呆了一会,挣扎了一下,叫道:“银河,快,扶我起来见过掌门!”
那少女一怔,将长枪一收,却也不追逐,目光清冷地向着世人扫视。丁春秋抢过那青衣人身边时,对方向他看了一眼,轻飘飘地一掌拍了过来。
李秋水皱眉道:“人各有志,畴昔这么久了,说来有甚么用?你不一样不晓得在那里躲了这么些年吗?”
陈恕正欲抢上补上一掌,丁春秋呼地扬手,打出一团红色粉末。陈恕微微一凛,赶紧屏息退开。
几人都是一愣,陈恕向那少女细心打量,只见她面如冠玉,目似晨星,长身玉立,英姿飒爽,整小我透暴露一股锋锐的豪气。刚才这一招非常奇妙,并且精美美好,倒有些像是清闲派的招数。
李清露指着李沧海道:“但是她……”
陈恕取出七宝指环戴上,喝道:“我如何不能管了?”
丁春秋暗骂一声,心想老夫明天是撞了鬼,大家都要来伸量伸量么?但见对方掌法亦是精奇非常,心中胆气已沮,向后连退几步,才还了一掌。
李秋水摇了点头,轻叹道:“叫姨祖母吧,唉,这位姐姐,看招数应当是你五师叔的女儿。”
无崖子叹了口气,向苏银河道:“你沉迷于傍门杂学,乃至荒废武功,敌不过这叛徒。但瞧瞧你这位小师叔,那是琴棋书画,各般技艺无不精通,却又能在武学上自辟蹊迳,走出一条新路来,这才是奇才啊。”
丁春秋喝道:“恰是本老仙,你晓得短长,就快滚蛋!”贰内心惶急,扬手抓了畴昔。
李秋水淡然道:“我清闲派的外务,你这小子凭甚么来管?”
此时丁春秋已经出了楼,正欲分开,陈恕喝道:“老贼来得轻易,就这么等闲想走么?”
冷冷地盯着李秋水道:“还不让开?”
陈恕喝道:“丁老贼,你还敢胡乱伤人?”正飞扑上去,却见那少女今后退了一步,长袖一挥,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丁春秋这一掌。
苏银河躬身道:“弟子怎能与师叔比拟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