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秋山叹道:“若提及事,谁又不想早日摈除胡虏,还我中华大好国土呢?只是胡军强大,如果轻举妄动,只能是徒损力量罢了。还得慎重行事啊。”
崔秋山拍了拍陈恕肩膀,笑道:“去尝尝吧。”
当天上午,崔秋山引着世人,围着盗窟转了一圈。文泰来见这盗窟固然不大,但却修得坚毅非常,寨中人未几,却个个都精力实足,气象不凡。他不由连连赞叹,说道:“崔兄不但武功高强,另有如此高超的治政理事才气,文某真是佩服得紧。”
只见崔秋山一脸严厉,看了那少年一眼,说道:“西华,这位小兄弟名叫陈恕,他固然武功还不及你,但为人智勇双全,机变聪明,你得向他学着点。”又向陈恕笑道:“陈兄弟,这是舍侄,名叫李西华,你们多靠近靠近。”
萧中慧浑身一颤,低声道:“东……东……”连连点头,显得非常惊骇。本来她直到前几年,不听父母话时,大娘二娘还常常拿东方不败这名字来恐吓她,萧女人实在是印象深切。
那少年一扬眉,怒喝道:“是你这厮!你怎会在这里的?”一伸手就来揪陈恕衣衿。
那少年站在他身前,哼哼嘲笑,说道:“明天大放厥词,明天敢来偷看我练武,我就是打死你这混蛋,老崔也没甚么可说的。臭小子,我问你,你服我么?”
李西华也明白崔秋山的意义,是用心拿本身给这小子当陪练,给他压力。心中不由气恼,他是个心高气傲之人,既然话说出口,也不好食言,心想既然要打到你服,我就动手重一点,自找的可别怪我。
陈恕也不晓得这崔秋山是甚么意义,内心不免有些嘀咕。崔秋山却向他招了招手,笑道:“陈兄弟你过来。”
萧中慧又羞又恼,飞起一脚踢向这混蛋,陈恕忙拔腿就跑。
抢上前,呼呼两拳,这拳势真假难测,陈恕看得目炫狼籍,完整不晓得如何抵挡。竭力闪避,俄然脚下一松,已经被地少年伸腿扫来,将他绊倒。
崔秋山又引世人看了盗窟前面的农田,以及正在练习的士卒,文泰来等人赞美不已。骆冰笑吟吟隧道:“崔大哥,你们既然有这番筹办,袁盟主莫不是想择日起事么?”
两人这一打,就打了整整三天,李西华也是个倔强性子,陈恕不告饶,他也就持续打下去。其间陈恕好几次精疲力竭才停下来歇息。三天里两人只怕打了数百场之多,第一天陈恕最多能支撑到十招,到第三天时,他已经能和李西华过上五十招。这当然是有对李西华招式拳路熟谙的启事,但这三天里的缓慢进步亦是一目了然。
两人再次脱手,这一次,陈恕对峙了五招,才被李西华打倒。陈恕生结果较着,更是欢畅,又返来向文崔二人就教。
崔秋山为人浑厚,昨夜他和文泰来抵足夜话,听他提及陈恕相救颠末,对这智勇双全的少年大生好感。听文泰来讲起他有志学武,却无明师,心中一动,生出一个主张。就向李西华说道:“西华,你既然口口声声要让这陈兄弟服你,那明天你们就好比如一比。他如果不压服,你就一向跟他打下去,你敢么?”
文泰来也过来切磋指导,他是拳法名家,崔秋山在拳法上得过华山宗师穆人清的指导,两人都是拳法妙手。陈恕获得他们两人的悉心点拨,收成实在非同小可。
陈恕在中间听得清楚,不由暗笑。萧中慧瞪了他一眼,嗔道:“你瞎笑甚么?”
崔秋山摇了点头,叹道:“此人名叫彭莹玉,自称彭和尚。他是明教中人,盗窟走入正轨后,他就不辞而别了。”
李西华在中间等得老迈不耐烦,叫道:“还打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