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恰是那曾和他见过面的,一边破口痛骂,一边挥单刀直砍将下来。陈恕在用刀方面已是极故意得。看准他刀势,微微今后一缩,忽一伸手,那人却似本身将手腕递到他掌中普通,共同得天衣无缝。陈恕抓住此人手腕,顺手一挥,怪叫声中,此人接连砸翻了四五人,最后腾云驾雾般直飞出去,轰地将一张桌子砸得裂成两截。
此时堆栈中的闲人早吓得四散逃脱,陈恕看了几眼,便晓得这两人定是红花会中的十当家章进,和十四当家金笛秀才余鱼同。目睹这两人武功普通,清兵中却有好些侍卫技艺极其了得,转眼之间,两人连遇险招。
陈恕叫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先冲出去再说!几位哥哥跟着小弟!”
陈恕在上京途中,亦是每天苦练武功,从未偷过懒。他深知艺精于勤的事理,根基上已成了风俗,一天不练习,便浑身不舒畅。这几名侍卫要说技艺,在江湖上也算是妙手了,但在他面前已是不值一提。
话音甫落,陈恕一掌击出,一名侍卫的长枪断为十余截,接着一挥袖,断枪四散射开。此中一截正向这边桌上射来,那老者不慌不忙,伸出两根手指,欲将这截断枪拈住。不料手指与断枪刚一打仗,他顿时满身一震,脸上一阵潮红,身子一晃,几乎出了个大丑。
忽听中间一阵吵嚷之声传来,只见七八名清兵推着一名面色发白的大汉从一间小门中抢了出来。这大汉明显身上有伤,余鱼同惊叫道:“十三哥!”挥笛想冲要畴昔。却被两名侍卫连出几剑,几乎中剑受伤。章进连声吼怒,状如疯颠,却也是无可何如。反是肩上受伤,鲜血淋漓。
半晌之间,大堂中的清兵侍卫被陈恕打倒了二十余人,将余鱼同和章进都救了出来。这两人传闻了陈恕的名字,都是大喜,倒是早听文泰来等人提起过无数遍,可说是神交已久了。
却见一名驼背男人,从人群间直跳出来。好像猛虎入林,拳打脚踢,转眼便打倒了几名猝不及防的清兵。
一声暴喝,好像好天轰隆,震得大家耳中一阵轰响。
陈恕一见此人,心中便即微动。此人他倒是熟谙,倒是当日曾和张召重一起伏击过本身的清廷侍卫。只是现下易容改装,倒不虞他会认出来。只见此人武功不弱,单刀又快又狠,势道极其凌厉。
陈恕在中间倒是内心暗奇。本身找了好几天的红花会,没想到竟然和本身在同一堆栈中,却不知陈家洛赵半山这些人又去了那边?
康熙倒是兴趣勃勃地瞧着陈恕大展神威,目中奇光明灭,点头道:“此是鳌拜之事,我们不消管。六合会红花会的反贼如果能损得鳌拜些气力去,我倒要好好谢他们一番。”
那为首的侍卫大喜,叫道:“铜头鳄鱼蒋四根!”心中喜不自胜,目睹本日一举擒下三名红花会香主,实是大功一件。
陈恕听得一愣,这蒋四根说话非常奇特,很有些广东味。但此时也不及细想,几名侍卫已扑了上来。
章进和余鱼同本来都陷于苦战,见救星天降,无不喜出望外。此时大堂中的“闲人”只剩下康熙那几人,那老者皱起眉头,低声道:“皇上,要小人脱手么?”
康熙向他瞧了一眼,神采似笑非笑。老者脸上更红几分,讪讪道:“此人内力非常古怪……”
陈恕看得内心微微一沉,这都城重地,不晓得有多少清军。更是藏龙卧虎,妙手如云,本身这几人要想杀出城,可说是难如登天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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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怔了怔,傲然道:“这小子武功固然不错,但只要这点年龄,能有多高深的工夫?我如果连他都胜不了,这几十年工夫难道是白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