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心想这清军主帅倒是有些设法,这不是毒气战的原型么?不过他如许用火烧谷口,本身倒是求之不得。便令世人撕下衣布,浸了溪水,裹在口鼻之上。顿时不再害怕这气味。
这一阵哭,直哭了大半个时候,哭得大家头皮发麻。几名清将安抚了一阵,一怒下跑到谷口破口痛骂,叫道:“给你娘老子哭丧么?一群臭贼!”
到了半夜,谷中忽地冲出一群人,冲过来一阵砍杀。这恰是陈恕所带的武林妙手,清军哨探大声告警时,很多人堵上了耳朵,又那里听得见?顿时很多人在睡梦当中,糊里胡涂地就掉了脑袋。
当天下午清军再度打击,义兵还是死守不退。 两边在谷口拼杀一阵,不过期候并不长便退了下去。
陈恕等人冲杀一阵,等清军回过神来,却又早退了归去。
这绝壁高近百丈,架上这么一个吊篮,就已经是极其令人赞叹的大工程了,何况另有三个。
这时陈恕等在谷中,倒是接到萧中慧那边传来的动静,一个吊篮已经架好,司徒鹤已经派人下来了。
这一次的强度顿时非同小可,只见清军如潮流般直冲上来。一波倒下,紧接着又是一波冲上,不一阵谷口再度堆满尸身。清军又将火把草木丢出去。连尸身一起燃烧。谷口顿时火光冲天,当中更是异化狠恶的难闻气味,闻到便觉头昏目炫。
一名幕僚道:“这些不定有甚么狡计,将军莫要理睬。”
另一人道:“非也,这些人固然是贼辈,但逼急势危之时,还是情急冒死,我军也不免要损兵折将。如果真能不战而降,倒也是一件美事。再说我倒也传闻那萧半和的女儿生得极美,将军如果能弄到手……嘿嘿……”
萧中慧等人想起今后在新的故里里,自在安闲地糊口。过着自给 自足的清闲糊口。都只觉好像梦幻,很多人都是满脸笑容,对将来的糊口充满了等候。(未完待续。)
这支清军本是为了防备金人异动,哪将这些许义兵放在眼里。不料两天下来,竟是狼狈非常,不由士气颇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