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令世人且退,他单专断后,血刀起处,血如潮涌。但他固然英勇,这些清军倒是精锐之师,杀红了眼,一个个悍不畏死地向前直冲。只见一人大呼一声,竟是不顾存亡,和身直扑上来。陈恕转手一刀,将他脑袋一刀斩落。但可怖的是此人都已经死了,却还是直扑过来,将他一把抱住。
陈恕微微一惊,十余名清军同时抢到,无数兵器直涌过来。他赶紧用力一挣,将那人尸身甩开,举刀乱斩,却觉胁下微痛,赶紧闪避,已是受了重伤。倒是被冷枪搠到,幸亏他反应极快,闪得及时。
这岭也不甚高。转眼工夫,几名当头清兵已爬到岭上,大声呼唤起来。陈恕血刀一挥,抢上前唰唰两刀。只见血光涌处。只两刀便将这几名清军尽数斩杀,尸身直落下岭去。跟着扑上来的清兵见他如此悍勇,都不由为之色变。左明方挺刀率人抢上,将这几名清兵尽数斩杀。
李光九一怔,待要争时,见他一脸肃容,自有一股威势,不敢违拗,只得点头承诺。
清军本见他们要归去,却千万料不到他们会反冲下来,被这数十名妙手一冲,好像虎入羊群,顿时步地混乱。陈恕特别凶悍,这血刀和血刀**的确是专为战阵而生,只见红光到处,满天血雨飞溅,无数尸身滚下坡去。
陈恕想了想,也只要如此,便点头道:“还是我去吧!你在正面守着!”
那跟他对答之人恰是张召重,此人最看重功名繁华,闻言大喜,叫道:“多谢将军!”一拱手,带人冲了上去。(未完待续。)u
陈恕手持血刀,正面对着上岭路口。见清军上到一半,一挥手,两边的义兵将士抬起大石向下投掷,一通石雨下去,清军一片惨号之声,纷繁滚落。
只听一人说道:“将军,此人就是姓陈的小子!”
忽见清军阵中拥出大队弓箭手,直冲上来,抢在东面的坡脊上。张弓搭箭,向岭上射来。一阵箭雨后,顿时有十余名义兵将士中箭,其他人大惧,纷繁伏下身遁藏。清军趁机又号令着冲了上来。
费罗多张望了一阵,见陈恕血刀到处,所向披靡,本身军势大乱,不由大怒,喝道:“这些无用之辈,真是丧尽我大清军威!如果金旗军在此,岂能让这等小子逞狂!张召重,你带人给我上去,务必将此人围住,杀了此人,我给你表头功!”
李光九带着人守在侧面,见状过来大声道:“陈少侠,如许不可啊,被弓箭手压着射,都不敢起家戍守!”
陈恕在丐帮弟子和河阳帮众当选了一批武功精熟的,喝道:“兄弟们,清狗占我中原,杀我父兄,淫我姐妹,我等大汉男儿,报仇雪耻只在本日!是豪杰子的,跟我冲下去杀个痛快!”
一人忙道:“费将军且先退一些,此地有些伤害。”
费罗多惊诧道:“就是这小子跟本将军作对?”
费罗多勃然怒道:“戋戋毛贼,又岂能伤我?莫查阿,你给我带人攻上去!给你三刻钟时候,将这座岭拿下来!不然提头来见我!”
费罗多满身披挂,骑马站在阵前,瞻仰着天脊岭。不由微微皱眉,说道:“这破处所,还真是难攻。”
费罗多在岭下瞧得目瞪口呆,喃喃道:“这……此人是谁?”陈恕之前固然到过清营,但他是清国钦犯,担忧被人认出,也是请阿朱化了装的。
黄蓉仗剑陪在他身边,说道:“大哥,如许归去太慢,我们冲下去!杀个痛快,然后从正面归去!”
他点了点头,转头大喝道:“兄弟们,先别归去!我们冲下去!”
陈恕正要带人攀岭归去,两边的清军瞥见景象,舍了正面,直涌过来,要将这队人先围杀掉。